两个人都表现出了忙碌的状态,但是不免都有几分真几分假。借着工作的由头,找着不方便见面的借口。
陈漾的脾气奇怪地躁动,尽管尽全力压抑着,还是有几次差点儿没忍住,想要冲动地去质问梁韵:到底什么时候打算彻底结束他们的关系。
自从他在医院见过了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他看向梁韵的眼神里那种专属期待的光芒,就深深地留在陈漾的脑海里,越沉淀越刺眼。
以至于现在,陈漾但凡闭上眼睛,就是那个人和梁韵互相深情对视的样子。
哦,对了,那个人叫闻殊,外交部的驻外参赞,该算是年轻有为的那一票人吧,倒是在世俗的价值观层面,很配她。
陈漾在那天翻过闻殊的病例以后,便记住了这个名字,忍了几天,还是禁不住,打了个电话,请一位朋友查了他的背景。 一个让他的小猫拒绝他的男人,想来想去,都令人止不住的郁闷。
可是也真荒谬,他本来也没说过梁韵不可以交男朋友啊,现在这样算不算迁怒于人?
陈漾突然有些看不起自己,他以为自己满可以收放自如,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
而梁韵那一面呢,她早已经无数次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希望她在陈漾说出“结束”二字时能够保持风度,好离好散。
她心里是委屈的,明明没有做过什么让他讨厌的事情啊!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本不该陷得太深,让自己难过。
两个人之间的游戏火花,在陈漾看来,可能已经熄灭,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早在初见陈漾的那场联谊会上,梁韵就记得朋友提过,陈漾从不和任何异性建立长久的稳定关系,还因此落下一个“玩咖”的在外花名。
梁韵告诫自己,最后的时刻,绝不能表现出哭哭啼啼,死乞白赖的样子。
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会假装个无所谓的潇洒!
然而,经过了几个星期,她还是没有忍住,问陈漾,这个周末要不要一起过,因为刚好是平安夜。
陈漾的回应,却击碎了她最后想要修复两人关系的幻想。
“圣诞有安排,提前祝你节日快乐!”
这样的日子有安排,不让人联想也是不可能的。
梁韵仿佛看见陈漾的大手伸进自己的胸口,在心尖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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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段(以及接下来的)剧情,真是写得我。。。。。。就好像“一只小蜜蜂呀,飞在心房中呀,飞呀、飞呀,滋——蛰你一口”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