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从头至尾,连十九都只说了两句话,但是宁初二却几欲被在朝朝臣斥责的目光吞没。
之后的事情,因着不好耽误了应卯的时辰,倒是没再出什么乱子。
宁初二除了收获了朝臣们一众鄙夷的眼神,便是被监正大人拎着耳朵骂了一通。
“活腻歪了是不是?尚书大人的嫡子你也敢打?就算你妹妹同他和离了,那也都是两厢情愿的事,都过去一年了,你这又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朝臣们喜欢用出身和家世去衡量一个婚姻的价值,连十九娶宁初二,无疑是没有任何好处捞的。
所以当她离开连府时,许多人都很笃定的认为,是连小爷厌倦这个小门小户的‘贫妻’。
“大人,下官真的没有”
“你给我闭嘴!还是想想怎么去跟连大人赔罪吧。”
说完了这句话,监正大人就拂袖而去了。
徒留下宁初二一个人,百口莫辩。
观星台上的风,吹的有些大了。
宁初二紧了紧身上的官袍,随手拿了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
“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送药去?”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刘监正低哑的咆哮。
她不甚痛快的翻了个白眼,喃喃自语。
“送什么送?他是纸做的,我是屎做的不成?轻轻碰一下就说我打他了,没这么冤屈人的。”
“你再说一遍?你现下是要造反了不成?!!!”
愣愣的看着面前那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宁初二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您,您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观星台,可不矮呢。
宁初二是背着刘监正从观星台上下来的,九十九层石阶,累的两人都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刘监正尚且能厚颜无耻的拄着拐棍回里间歇着,宁初二就没那么幸运了。
“白色这瓶外敷,红色这瓶内服。麻利点给人送过去,还有脸上的笑扯大一点,没让你哭,是笑。笑懂吗?”
“懂。”
☆、往哪擦?
户部的衙门,离钦天监有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