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分明是您吩咐的,怎地回来之后便不待见下官了。”
宁初二听后只觉一阵双眼发黑。
“我让你喊一嗓子,是为了让你引了他的注意,轻声将人请过来。不是闹的众人皆知的”
解释到最后,宁大人自己都放弃了。
因为冬官又小声说了句。
“那您摔的时候,连大人不是还扔了几个铜子的嘛,也不算一分钱也没讹着啊。而且后来,动手打人的分明是您”
“春官,今天你来执笔!”
宁初二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径自拿着乌纱帽上了观星台。
她实是想寻个错处把冬官给革职了的。
昨天那“一嗓子”,引来了多少朝中同僚的侧目。
连十九单手撩了帘子,脸上还带着将醒未醒的困倦,却是习惯性的丢了几枚铜子在地上。
好端端的借故叙旧,就这么生生被当成了拦路讨饭。
她当时心无杂念的只求速死,刚巧在轿帘扬起时看到了他手中铜印黄绶的官印。
近在咫尺的距离,不抢都对不起自己丢出去的脸了。
于是果断伸手,拉扯,用力一拽。
结果。
“宁大人,你方才是打我了吧?”
连十九面上的表情极其愕然,引得一众朝臣都看了过来。
“我,我没有。”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拉了一把。
“那宁大人的意思,是本官在冤枉你么?”
“下官,也不是这个意思”
宁初二急得冷汗直冒,待要解释,便看见冬官火急火燎的冲上前来。
“大人不是说想讹钱吗?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我没”
“可是连大人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