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四溢,已经沿着腿侧淌落而下,洇湿了垫身的衣裳。
这是蒙知韫的寝殿,外间甚至还有宫婢值夜,纣嫽能听见她们细碎的交谈声,在这寂静夜里无限放大,如在耳畔。
而一墙之隔的他们,却正在她榻上颠鸾倒凤,合卺交欢。
这生怕被人发觉的惊惶,成了催情的药。
她难以置信的湿的厉害,湿到他的肉茎弹在蚌肉上时,还会啪嗒一下溅起小小水珠。
鹤寻昼的眼中,只有她模糊却曼妙的轮廓。
腰肢一掌可握,却在臀胯间勾出极圆滑丰腴的弧线,臀肉颤颤嫩嫩,每一次撞上,都会曳出细微的肉浪。
他熟悉这具身体,熟悉的近乎痴狂。
鹅卵大的肉冠已撑到了极限,一撸一套,就泌出朝露般的清液。
他胀疼的厉害,实在按捺不住,磨蹭着挤进窄热的穴孔,自那蠕动的嫩肉里猛插而入,噗呲的一下,腰胯撞上桃臀,沉甸甸的囊袋紧贴穴肉,肏的纣嫽打了个哆嗦。
“嗯啊……”
她无意识的叫出了声,旋即反应过来,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
殿内只剩下她压抑的哼唧声,鹤寻昼的粗喘掺杂其中,每一次都伴随着抽插肏弄的水渍靡响,他腰腹肌肉硬如铁石,古符雕青甚至覆着到了青筋虬结的下腹。
而在更接近交合口的位置,有双鱼淫纹缓缓浮现,隐匿在上衣的遮掩之下,难以发觉。
背对着他的纣嫽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她已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勉强维持着理智,控制着嗓音不让外间有所耳闻。一半却沉入欲望深渊,不自觉的轻抬腰肢,迎着他的抽送,让他捣杵在花心激昂之处。
“嗯哈……嗯……”
她的呻吟逐渐染上媚意,腰肢松软,眉眼迷离。
鹤寻昼忽而整个人覆压下来,左臂越过整个肩膀,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裸背与他赤身相贴,猛烈有力的心跳怦怦的震响,成了合欢时奏响的笙歌。
……
外间的宫婢小小打了个哈欠,低声与身侧人道:
“主子今夜侍寝,这时都未归,想是不回了,若不然把窗子落下,休息去罢?”
另一个宫婢颔首应了,与她一道灭了泥炉的炭火,披了厚衣,困倦的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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