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顿时就将许安笙的心思大致摸了个一清二楚。
一顿饭下来,三人相互了解了不少。
许安笙也知道了原来眼前这个老头正是夏玲的师傅。
夏玲的手艺本领,全都是他教的。
许安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曾老抱拳作揖。
“您是玲姐的师傅,那以后也就是我的师傅了,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曾老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向一边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玲子做饭的手艺太差了,我要你天天都来这边做饭,可以不。”
刚说出口,夏玲轻轻地踹他一脚,“你个老顽童,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好意思嫌弃我。”
“那你咋不自己做饭,麻烦人家阿弟干嘛。”
转头,她又像变了个人似的,对着许安笙温柔地说道:“你别听他的,他人老了,脑袋也跟着傻掉了。”
许安笙尴尬地笑了几声:“呵呵,没事,反正我平时也闲。”
“再说了,我就一个人吃饭,还是和大家一起吃比较热闹。”
曾老赶紧应和,“人家明明多心甘情愿,我看你脑子才傻掉了嘞。”
“你给劳资闭嘴!”
夏玲转头一喝,直接动手往老人胳膊掐去。
吓得许安笙赶紧起身制止。
“么事,你管不到,这老头的皮结实得很呢,我正好帮他松松筋骨。”
他顿时被吓得额头冒出冷汗。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多愁善感、温柔如水的玲姐吗。
蜀城的妹子都那么泼辣的吗,难怪那边会有那么多「耙耳朵」,都是“被逼无奈”的呀!
对于人家的家事,许安笙没法插手,只能站到一边静静观看。
夏玲下手狠辣,无论是揪肉、抠鼻子还是抓胡子,她都毫不留情。
他终于知道曾老为什么一把年纪依旧硬朗,这但凡体质差点就经不起这番折腾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主导不了床事,许安笙就感到一阵坤寒。
此时,正好马佳丽的电话打了过来。
“宝贝,我快到楼下啦,人家行李很多呢,你快下来帮我。”
“行李?”
许安笙忽然反应过来,“你要搬过来和我住?”
“是呀,我退宿都申请好了,今晚就搬过来。”
“家里是来客人了吗,怎么那么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