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弟:“就是,何况我们也不确定姐姐是不是真的出事儿了。”
丁微:“我们只知道姐姐在这条街附近,但是来了之后才现即使到了这里,不知道具体地址,又没有电话号码,想要找到姐姐很难。”
小堂弟:“于是我们俩本来准备去找个旅馆住下来慢慢找,可是因为我们俩没有身份证,就只能来网吧了。”
丁微:“如果查到了带我们来的出租车司机,那也好解释,毕竟出门在外,就我们俩小孩子,害怕他是坏人,肯定不能说实话。”
小堂弟:“也不一定会调查到那个地步,毕竟我们就是两个胆大包天少年,独自出来找联系不上的姐姐,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丁微:“是的,至于你出去买衣服的举动,也好解释。这条街都是酒吧会所,想要进去找姐姐,但是当时我们未成年的身份,肯定要装扮一下才能够混进去。”
小堂弟永远无条件相信姐姐。
就像是刚刚明明他们都在地下室,没有信号的情况下,姐姐居然知道外面在直播。
这么不科学的事情,他也无条件地相信姐姐肯定有什么他不道的方法知道。
他将一切不能解释的事情,都推到姐姐的师父上。
肯定是师父给她留的后手。
毕竟这么大一个师门,不可能一丁点儿底牌都没有。
何况玄学本身就很不科学。
两个人相视而笑,就此达成一致,他们正好借此和姐姐相认,还可以去医院照顾她。
于是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将电脑打开,各自玩了起来。
丁微笑也没有忘了关注地下室的后续。
他们走后不久就有医护人员进来。
咦,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一个小小的马头不可能出动这么多医生吧?
这个小喽啰,即使可能成为重要的证人,也应该没有重要到这个地步吧?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他们并不是为了马头而来的,而是为了那一个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儿。
有个小护士看到女孩儿们的惨样,没有忍住哭了出来,不过想到她们也许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惨样被同情,于是立马就背过了身。
年龄和这些女孩儿差不多大的她,下意识地就将自己代入了她们。
有医生给马头处理后面的手术。
当然不可能现在将他的肾给移植回去,这些人本来就没准备让马头继续活着,所以他的手术做得非常粗糙,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必须将人带回医院好好地治疗,等到身体情况允许了才会再将他的肾脏给移植回体内。
幸亏这些人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他的肾脏保存的倒是非常好,并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移植手术。
其他医生也开始给那些受伤的女孩儿治疗,有的已经感染化脓了,有的脚被打断了,有的手被打折了,还有些受了内伤。
以往可能还有些娇气的女孩儿们,现在即使再疼也咬牙忍住。
她们经历的那些痛苦和绝望,和这点儿痛比起来又算什么。
还有心理医生在开解情绪崩溃的女孩子。
简单地给女孩们处理了皮外伤,就全部带去了医院。
毕竟这里的条件实在是简陋,医院的医疗设备齐全,才能更好地给她们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