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点无聊的举动出来,才不至于变成一部人肉机器。
本不抱多大希望,因为估计他要去警局录口供,但事情偏偏就那么巧,在我送走史密斯打算穿过街道去对面的
当儿,街道斜对面竟慢悠悠地晃出那个本以为不大会出现的家伙来。
浅米色的亚麻衬衫罩了件薄薄的线衣,长长的黑风衣随风向后翻动飞舞,白色的长围巾在脖子上宽松地打了个
结几垂挂至膝盖,略带颓废风格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一条健美结实的修长美腿,俊逸的脸庞神采飞扬,在不带温度
的美州二月太阳光下自有一种无言的震慑人心的柔美,配合上深刻雕琢般精致的五官和那微微上翘的带着一丝若有
若无笑意的唇角,那样的漫不经心和洒脱,深深叩进我心灵深处。
从来没想过,一个男子竟可以美的这样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球。
如果说,第一眼看到的他是狡黠的漂亮小鬼,那第二次看到的他就是纯洁的天使,或者真如我开玩笑时所说
的,勾人心的撒旦。
漂亮的眼眸突然朝我这边飘了过来,朝我微微一笑,正面直接击中我的心脏,顺带着也将我坚固的理智击溃。
我真的被电到了,动弹不得,只深深凝视着他。
他迅速穿越马路来至街道我站立的这边,直直朝我走了过来,我心脏从死寂状态顷刻间狂跳起来,好似初恋的
女孩子突然见到了心目中的情人,激动的按捺不住紧张想要跃出胸口。
是的,我头一次紧张了--只为个只见了两次面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孩子。
他的目光穿过我,长长的风衣轻轻擦过我西装边角料,带着清爽的薄荷体香绕过我鼻梁在我身边侧身而过,直
接走进了我刚出来的那家咖啡馆。
我心中升起一抹奇异的失落感,向来被万人拥戴千人迷恋的自傲的我,竟根本没有落入他眼内,直白地说,他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突然笑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又不是gay,为什么那么在意一个年轻男人的态度?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迅速招手叫了辆taxt,我在助手小张的期盼目光下踏上了回酒店的归程。
我以为自己会忘记那一刻的莫名心动,忘记那份突然的情动,谁知道那心动竟伴随了我半年,一直无法释怀越
陷越深,叫最多美女都无法化解。
我不断搜寻他的资料,有时还借故去加州办点无聊的小事,闯进校园去偷偷看他。
我知道他是香港人,终有一天会回到香港来的,也知道他有一个爱好艺术的大哥,于是想办法与萧傲打上关系
帮上忙,我在为靠近萧天天做好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