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现时,她已经漂到远离岸边的深水区,正在水中垂死挣扎。
赵鸿晖和其他几个水性好的社民跳下水,好不容易捞起江艳,她已经失去意识。
经过一番心肺复苏急救,江艳终于被救醒,她沙哑哭喊:“我活着只会连累赵大哥,那我就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救我?”
围观的社民便开始劝说:
“上次的事是个意外,你哪里连累到赵鸿晖了?”
“是啊!就是误会一场,解释清楚了就行了。”
“再怎么也不能去寻死啊,你爸妈白人送黑人,得多难受啊!”
。。。。。。
听了这些话,江艳哭得更伤心了,“我就是不死也没脸活了,我这样还怎么嫁人啊?干脆死了算了。”
这话一说,周围的社民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了。
他们都将目光对准赵鸿晖,有那大胆泼辣的妇人就说:
“鸿晖,你看江知青都这样了,要不你干脆就娶了她吧。”
“她的清白都没了,你若不娶,她下次还寻死怎么办?”
“你一向有担当,不会见死不救吧?”
。。。。。。
赵鸿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冰冷而犀利的目光直射说话的几人,那眼神想仿佛淬了毒的冰箭。
谢玉瑶赶到时,便听到围观社民字字诛心,看到那熟悉的人影浑身紧绷,就像被拉满随时会绷断的玄,他已被逼到悬崖边缘。
“江知青。。。。。。”
“赵鸿晖!”
赵鸿晖的话被打断,他转过身,看见日思夜想的姑娘迎面跑来。
“你奶奶摔了一跤,赶紧回家看看吧。”
谢玉瑶急喘着,朝他眨眨眼。
快走啊!还待着干嘛!
赵鸿晖刚听到这话时心里一紧,再看她那表情,才明白她的意图,心里软成一滩,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
他转身注视地上哭哭啼啼的江知青,一字一顿地说:“江知青,你听好了,我赵鸿晖,与你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江艳抬头看向赵鸿晖的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豁出去了一切,竟然落得满盘皆输!
这次她是真的痛哭起来,“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
赵鸿晖没再理会,深深望了谢玉瑶一眼,起步离开。
看着当事人走远,围观的社民也想就此离去,却被谢玉瑶叫住了。
妖娆又充满讽意的声音响起:“大家都别急着走啊,我想江艳很可能还会寻短见。既然你们那么好心,那让你们的儿子、兄弟去娶了她吧,反正你们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那些刚才帮腔的妇人们没想到会引火上身,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她的名声都败坏了!哪能进我家的门!”
这江知青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谁能吃得消?
别说是娶进家门了,就算平日里,都最好离远点。若是说的哪句话不对,她又跳河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