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晚上没胃口,只吃了一碗粥,瞿夫人和瞿燕庭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凝固。
选妻选贤,虽然瞿夫人比较开明,但瞿燕庭没有选中她心仪的儿媳,她多多少少是失望的。
瞿夫人想要尝试说服,他撂下餐具,直接离席了。
瞿燕庭的房间在岑笙隔壁,一个单独的套间,有保密性的书房。
他路过门口时,岑笙的房门没关,屋里播放着西洋交响乐,她趴在棉被上,捡床头缝隙的充电线,双腿交缠微微后翘,裙底露出一截紫色的***边,贴着***的腿根。
瞿燕庭喉头一滚,移开目光。
他洗了澡,拎着一个包装袋出来,敲门。
“睡了吗。”
岑笙整个人一愣。
是瞿燕庭。
她从床上坐起,“有事?”
“还你东西。”
岑笙心脏怦怦跳,“你挂门上吧。”
门外没动静,片刻,瞿燕庭的声音更低了,“是内衣。”
她脸一烫,迅速穿好了睡衣,打开门。
对面是楼梯,瞿夫人在一楼看电视,一旦抬头,很容易发现。
瞿燕庭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握住她胳膊,轻轻一挤,进了卧室,合上门。
岑笙莫名地心虚,伸手拽他,“你快走!”
男女力量悬殊,她拽了半天,他纹丝不动。
“内衣洗干净了。”台灯昏暗,瞿燕庭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岑笙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瞿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岑笙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瞿燕庭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瞿燕庭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
是他买的那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