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美!负心汉!哪有跑得这么快的,下次见面非得把他的头扭下来。
“郑时朗!”
“我在。”郑时朗的声音从阳台传来。晒好被单的他从阳台回到房间,只看到眼角挂着泪痕的秦霁渊,“又怎么啦,我的大少爷?”
“躺下来让我抱一下。”
郑时朗就躺下让秦霁渊抱着,穿好的衣服又被扯得不伦不类。
“我还以为你又跑了。”
“跑不了,人都是你的还能跑到哪去?大少爷,怎么刚起床就扯我衣服?”
秦霁渊不说话,继续解着郑时朗的衣扣。
“大少爷,你这样,我可就当做你在邀请我了。”
“嗯……”
淡淡香烟从炉中缓缓飘起,村上其井盘坐:“听说今日舞会出了命案,是谁干的?”
杏子打了个哈欠:“没看到。”
“杏子,你最好告诉我实话。不管你撒谎与否,郑时朗的结局都不会因你改变一分一毫。”
杏子抬眼:“是吗?哥,我是能血刃亲生父亲的人,我能活下来,从不靠任何人。所以我要做什么,能达到什么效果,也不需要你来插手。”
“哦,所以呢,你也要手刃我?”村上其井仍然安坐着,大有泰山崩于前不改其色之势。
“我要郑时朗,活着。”
“好啊。”村上其井突然睁眼,直直地盯着杏子,“既然要他活,就告诉我真相。我猜,是秦霁渊动的手吧。”
杏子也全然不惧:“我说了没看到就是没看到。”
“你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吗?”村上其井笑得很诡异,杏子都觉得渗人,“总之,秦霁渊还活着一天,你就没有任何嫁给郑时朗的可能。”
“我看秦霁渊死了也没有可能吧。帝国士兵还站在这片土地上一天,你还站在这一天,我就没有任何可能。”
村上其井耸耸肩,从一旁的刀架上取下一把,抛给杏子:“那你动手。”
杏子爽快地接过刀,一个箭步,未出鞘的刀划过村上其井的脖子,划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
“我要动手时自会动手,不需要你来讨死。”她把刀抛回给村上其井。
村上其井闭目,倒不是在想村上杏子刚才毫不尊敬的举动,而是在回想以郑时朗为中心发散的关系网。终于找到一个最合适不过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