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只是,我只是恰巧和他们一样都觉得这是不对的。”智子小声辩解。
“怎么,姐姐后悔了?”智贵直直盯着她。
“不。”她轻声道。
“我还没有进入,姐姐如果后悔,完全可以将这一切认定为好奇心驱使下的普通性游戏。”智贵冷笑,“等日后与我做了爱,可就没机会粉饰了。”
“不,我没这么想。”智子声音虚弱无力,“我并没有及时止损的念头。”
“所以其实你一直认为——”智贵探过身来,面对面盯着她绿色的眼睛,“和弟弟在一起是种损失,只是你抵制不了禁断带来的快感和诱惑,仍选择溺死在毒品中。”
智子无法与他目光相对,便转移视线看着天花板。
“说话!”他提高分贝,声音里带着冷气和寒意。
她不答话,他便埋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肩头,毫不怜惜。
智子终于因疼痛而扭动身子:“疼——”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智贵松开口,咬牙切齿道,“我恨你。”
“我说了我并不后悔。”智子小声啜泣,“也许我觉得这是错误的,但不代表我后悔。”
“所以你不用时刻提醒自己这是禁忌、背德、罪恶。”智贵说,“既然不想停止,那就不要让这种认知令自己痛苦。”
“嗯。”智子抹去眼角的泪花,方才经历的性体验似乎让她比平日更加脆弱。
“如果可以重来,你会选择避免走这条路吗?”他问。
“不会。”
“嗯,我也不会。”智贵低头在刚才留下的牙痕上亲了亲。
“其实我前几天就买了避孕套。很多种类型。”他说,“你不是问过我喜欢哪一种吗,以后全用一遍,我就知道喜欢哪个了。”
“在商店买的时候什么感受。”智子转了转眼珠问道,她恢复了往日对弟弟的恶趣味。
智贵沉默两秒,推开她躺在一边闷闷道:“别问了。”
“为什么不说,姐姐我很感兴趣呢。”
“比起现在你的神采奕奕,我宁愿你还是刚才蔫蔫的哭包。”
短文:
我有个小我一岁的弟弟,可是他看起来与我并非一母同胞。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现充,尽管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却仍有大把女生“趋之若鹜”,甚至连男生也被他的外表迷惑,硬是搂着他肩膀称兄道弟。
这让我很是愤恨,为什么在我像个透明人的同时我的弟弟却光芒四射,这更衬得我灰头土脸。
有人问:“智贵真的是你弟弟吗?”我知道他们为何这么问,我愈发愤怒,怒火却压制在心底不敢发作。
事实上,我气愤的真实原因,不是我的弟弟太优秀,而是,自从初一开始,他就不再注意我了。我想起儿时的智贵,他曾黏着我抱着我脆生生地喊姐姐,说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如今,他早已忘了吧,顺便也忘了我这个姐姐。
“你弟弟是不是性冷淡?”问我话的是智贵的哥们,他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圣诞节你弟收到那么多礼物,全都分给我们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会留点给我吗?
“哎,你弟弟在家也是这么面瘫吗,虽然看起来很臭屁,但不得不说是有点酷……”他显然嫉妒得面目全非。
是啊,智贵在家也不爱说话,他的确很酷,可是于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呢,他不爱我这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