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老陈并非意外,那他在意外生前也察觉不到任何异常吗?”
“如果察觉到异常的话,像他那种主儿,能不留一手?”
“还有,若他的‘意外’真跟严立夫有关,那是不是能够说明他手上有严立夫的某些把柄?”
“若是这样,那么老陈所掌握到的把柄呢?会在哪?还是说已经被严立夫那边夺走了?”
回到书桌前的那张座椅上。
陈牧已是将眉头拧成了川字。
书架上的那些书,全都被他翻了一轮。
各种抽屉柜子也被他找了一遍。
可硬是没能让他有所收获,
之所以要在书房里如此大费周章。
是因为父亲陈在野生前不让人进入他的书房。
除了自己之外,就连母亲童雅都不例外。
为此。
他才会将寻找线索的目标放在书房。
“不应该啊!”
再是自喃一声。
陈牧伸手敲起了身前的书桌来。
尝试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
可敲遍整张书桌,都没现有异常声音。
“难不成老陈真的没在书房留下过什么?”
陈牧起身离开座椅。
走到了书桌对面。
再一次环扫起了书房中的周遭四处来。
嗯???
倏地。
他目光锁定在了那块装裱着书法[宁静致远]的框上。
要说这一书法。
从搬进这栋别墅之后就在这儿了。
而陈牧之所以后知后觉地突然锁定目光。
是他现这一装裱书法的实木框,与那张座椅的垂直距离,似乎。。。似乎正好是身高加上伸直手臂的高度?
想到这。
陈牧大步走过去将那张实木座椅贴墙而放。
然后站到座椅上伸出手臂。
刚好够上!
没有多想。
陈牧直接将其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