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吗?”沈忱问他,手已经不老实的放在他胸肌上。
盛晔哼了声,捉住她作乱的手。
“医生说不可以。”
说起医生来,沈忱就不想理他了,哼哼唧唧的捶了他一下。
“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丢人,啊啊啊,太社死了。”
盛晔轻哂。
“老婆这么馋我,开心都来不及。”
时间回溯在第三个月去产检的时候,盛晔问女医生,两人现在可不可以有性生活。
女医生当场就来气了。
冷冷的说了句不能。
本来没什么的,谁知道盛晔突然扭过头来,看着她,无奈又纵容。
“现在可以听话了吧。”
社死人沈忱现在都忘不了医生和周遭的人投过来的怪异眼神。
真的不怪她!
越想越丢人,沈忱结结实实的掐了一下他劲瘦的腰身,“谁让你不穿衣服色诱我的。”
盛晔轻轻揉着她的后腰,不紧不慢开口。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要看。”她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盛晔吓了一跳,胳膊紧紧环住她,以防掉下去。
“慢一点。”
沈忱吐了吐舌头,忙匆匆的扒拉他的衣扣,“适量运动也是可以的嘛。”
盛晔有些好笑,装作不懂。
“明早我陪你散步。”
“谁要你陪这个了!”沈忱的小情绪说来就来,她委屈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对我没兴趣了。”
盛晔求生欲极强的摇头。
“绝对没有,我是怕会对你身体有伤害。”
沈忱试探:“两次?”
“不行。”
“一次也行,好不好嘛。”她握着盛晔的小拇指。
暖黄色小夜灯衬得她脸恬静温柔,头侧在一旁,单纯,却又勾人。
沈忱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