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楼,洗漱过后孟抒就去厨房做饭了。
严叔的脚踝肿得又严重了些,珍姨去附近的诊所帮他买药。
面条下锅没多久,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因为没有换洗衣服,钟寅几乎把衬衣和裤子洗了一遍,拧得不怎么滴水便又穿上了。
孟抒看见他,目光一顿。
转身拿起筷子抄了抄面,“你明天要忙吗?”
本来是有个项目会议的。
钟寅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不忙。”
刚问出去,孟抒就有点后悔了,暗自咬咬嘴唇没再说话。
“怎么了?”等了一会儿,钟寅靠近她低声开口。
他站在女人身后完全能把她罩住。
洗漱以后孟抒穿了件珍姨的棉布花裙,露出两条藕臂白嫩纤细。
视线从她挽起的髻挪到她左边手腕上停下,通透的兽玉镯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明明没有碰她,可孟抒能感觉到男人离得很近时身上散的气息,莫名令她呼吸不畅,下意识慌张回答,“严叔扭到脚踝了,我想问你方不方便……”
“方便。”没等她说完,钟寅从身后伸手关掉灶台开关。
锅里的水沸腾得快要溢出来,男人又补充了一句,“能不能帮我找身衣服。”
饭桌上,孟抒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今天就让他住二楼吧,明早跟我一起把地里的菜摘完。”
严叔惊讶:“这怎么好——”
桌下珍姨拧了他一把,笑眯眯的:“好啊,那真是谢谢你了小钟。”
吃完饭。孟抒领着钟寅上楼看房间。
两人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严叔眨眼:“这什么意思?”
珍姨倒是平静,“看不出来吗,小抒的追求者呗。原本还怕因为离婚孩子走不出来,这个看着比那个靠谱,倒也正好……”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可不值当伤心难过。
忙完躺在床上,孟抒打算早点睡觉明天好早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