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原先的身体久经沙场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本以为现在也可以!
结果。。。。。。
“徐娇娇,你清醒点。”扶着只喝了一杯就醉得找不着北的女人,霍清越脸黑的要死。
就在三分钟前,这女人还勾着他的肩膀跟他放狠话要喝垮曲斯年,而且架势也非常足,直接干了那一杯,然后。。。。。。
然后就这样了。
“我很清醒!我还能喝,给姐拿酒来!”徐娇娇的脸通红,那双眼睛都失了焦,但就是死倔,扑腾着还要去拿服务生托盘上的酒杯。
喝醉的人哪里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她们这的动静已经让周围的人开始侧目了,趁事情还没闹大,霍清越赶紧半抱半拖地把人带走了。
也幸好,这曲家在媒体上吃了亏,驳回了媒体想要直播这场订婚宴的请求,只预留了后续的采访环节,不然徐娇娇绝对会再次登上头条。
“唔,我怎么到这来了,我的酒呢,我的酒呢。”刚被塞进座位,徐娇娇就一把扯住霍清越的领带,迷蒙的眼睛湿漉漉的,委屈地看着这个说给她找酒喝的骗子。
霍清越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只不过善用人设包装自己,有些不耐地沉声:“松开。”
“不松!骗子,是不是你把我的酒偷喝了!还给我!”偏偏徐娇娇较上了劲,她在后排,猛地一拉,自己又坐不稳,两个人直直摔在座位上。
一上,一下,呼吸交缠。
看着上方近在咫尺的人,霍清越瞳孔皱缩,立刻就想起身,但徐娇娇跟条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压着他,嘴里还嘟囔着让他赔酒。
徐娇娇本来就生得漂亮,此时脸上沾着红晕眼神迷离,身上的香味混着淡淡的酒气,如数钻进霍清越的鼻腔,连带着他都升起一股燥热。
“你松开,我给你拿酒。”为了压制住那种陌生的情绪,霍清越偏过头,言语妥协。
可徐娇娇才不是个容易被骗的傻瓜呢,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才不信你,你个大骗子。一手交酒,一手松人。”
虽然醉了,但绝不吃亏的本性尚存。
霍清越上哪给她找酒,更别说现在根本动弹不得的局面。好说歹说一阵,但徐娇娇就只认酒,只要没看到酒说什么也不放人。
没办法,只有和她耗着,想着等人累了再找机会。
但事实证明,清醒时候不老实的人,醉了更不可能老实。
因为霍清越偏着头,徐娇娇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指尖摸上男人的耳垂:“哇,你这里也有一颗痣唉。”
敏感地带被碰,霍清越身体一震。
徐娇娇哪里看得出男人的异样,依旧自顾自说着:“霍哥这也有一颗痣,小小的,红红的。”
“徐娇娇!”耳尖已经开始发烫,好不容易压下的心绪如同种子发芽般破土而出,霍清越不自然地放大音量。
“嗯,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徐娇娇的注意力都
被那颗痣吸引,“知道吗,你这痣太会找地方长了。”
“我好喜欢。”
她就像有着某种特殊癖好的人,近乎痴迷地摩挲着霍清越的耳垂。
看着看着——
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