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
“你居然敢吃鸡腿?看我不打死你!”
罗氏看着女儿给她带的烧鸡,两条肥美的鸡大腿都被吃了,立马就抄起笤帚,照着云初的头打去。
云初看着她眼里的狠意,冷笑着捏住了笤帚头,一边吃着鸡腿一边从她手里将扫帚抽了出来。
反手一个笤帚把就给她抽了回去。
“啪”一声,笤帚把抽在罗氏的屁股上,打的她嚎着跳了起来。
“谢云初,你是疯了吗?你敢打我娘?”
“呵,有什么不敢的,我娘留给我的钱,被她都抢了,我家地里的产出,她一分都不给我,从小虐待我,让我吃不饱穿不暖,出去了还要宣传她的好名声,我打她怎么了?
我不止打她,我还要打你呢,抢了我的婚事,夺走了我的一切,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嘭”
“嘭——嘭嘭嘭——”
谢云初一把扯住谢宝珠的髻,拿着扫帚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抽。
“啊,我的屁股娘,你快来救我呀!”
谢宝珠哭着求救,可奈何云初打人太有章法,她刚伸手准备救女儿,指头却被狠狠抽了一笤帚。
疼的她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哭,好好哭,她妈的我小时候哭的还少吗?抢我的大房子住,把我赶到柴房住,你们黑心的母女,有什么脸哭?”
云初承认,进了这个屋子以后,被他们虐待的那种场面突然袭遍了全身。
罚跪,给谢宝珠洗脚,伺候她换月事带,她越想越恶心,越想,那种暴虐的冲动顷刻间冲破了她的理智。
让她有一种将人打死的冲动!
若不是村长一家盯着,恐怕她早就被这母女俩折磨死了!
“什么女主,什么女配,她妈的统统给我死!”
“谁天生就要被人骑在头上,谁他妈注定要为另一个当牛马,我今儿打死你们,我再自己死,一来百了。
反正我嫁给一个灾星,也活不了多久,我没有父母兄弟,我杀了你们再自杀,谁能奈我何?”
云初这副鱼死网破的态度,与她手里的笤帚一样冰冷,抽在身上时,将谢宝珠母女俩吓得不轻。
毕竟,她们好不容易牺牲大房才换来的好日子,哪里舍得现在死了?
高粱做成的长笤帚,抽的高粱杆碎渣直乱溅。
小桃看着嫂嫂揍人的样子,兴奋的咽了咽口水!
“嫂嫂威武!”
她四下看了看,目光瞟到墙角的新笤帚时,立马拿起来递给云初。
云初拿到笤帚的刹那间,一股记忆再次袭来,
脑海中,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姑娘,坐在地上扎笤帚,罗氏与谢宝珠坐在炕上吃着白面馍馍就着辣子炒肉。
一边吃还一边奚落她贱骨头,还骂她,还将吃剩下的碗底就给她舔。
妈的,真的忍不了了!
这两个死女人,简直是无法用恶毒这两个字来形容,对原主来说,他们就是堪比魔鬼一样的存在。
“这高粱笤帚都是我扎的,你们这废物,除了压榨我,还能做什么?
你们一天吃了喝了,啥时候洗过一次锅,就连你们的骚裤子,她妈的都让我洗,你们是长了个金乃还是银冻,她妈的就这么高人一等?
就这么作践人?什么女主,都是狗屁,她妈的我先弄死你,我看你能不能复活一次再当你的女主,今儿不打的你们丢魂去魄,我就白来了一趟!!”
云初几乎是打红了眼,从一开始的扯着打,到最后,压着罗氏与谢宝珠两人,拳头与笤帚并用,狠狠的揍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她见两人趴在地上不动了,这才起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顺气。
“罗氏,我娘当初留给我的银子,一分不少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