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我。让我先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仁王将将回过神来。见过的闻到的血腥味让他强忍着才没在表面上露出端倪,面前人不食烟火的昳丽面孔和温和语气也因此染上了一点血的气息。他像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清楚每一个字句,却直视着幸村,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嘲讽的意味:“想要的该自己来拿。”
下一秒,肉眼都没有看清楚的,或许也是他的身体和神智还在因为方才见过的一切而震动变得迟钝。
仁王只来得及后退一步,拳头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腹部。
躲都躲不及的,在条件反射想要躬身躲避的时候,被一只手按住了后颈,接着是接二连三的重拳。奔逃一夜没有休息的身体本就乏力,几次击打之后仁王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跪倒在地上干呕。他被“卖给”码头的主事人两天了,也被饿了两天。按照规矩,也为了不让被抓住的和被送来抵债的人不跑,按照惯例是关着不给食物只给定量的水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在主事人“验货”的时候睁开锁链跑出去已经很厉害了。
但仁王还没喘口气,一只脚就直接踩在了他弓起的脊背上。他被死死踩踏进木质的地板,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地上撞。只是两下仁王就眼冒金星。他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手掌在木地板上张开又收紧,最后只是抽动了一下松松搭在上面。
这时候幸村才移开脚,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语气还是轻柔的,唇角也还带着笑:“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
仁王吸了口气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出声。
幸村看着他避开的视线,想很好,没关系,就是这样才有趣。太早屈服也没意思,他享受将人的傲骨一点一点压低的快乐。
被强行架起来往楼上走,走进二楼的一间房间才停下来。
是一看就知道用来作什么的房间,鞭子,锁链,架子和看上去像刑具一样的东西。房间很大,大概是将起居室和一间卧室打通了,里面还带着一小间看上去像是休息室一样的房间和洗手间。占据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园。刚才进来时就发现这是别墅区最里面也最冷清的位置,目之所及看不到其他房子,而按照安全法则,附近可能的狙击点估计也被清除了。在码头他还有逃走跳海的可能,到了这个房间,他真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可就算这样,在幸村淡淡说出“跪下”词汇时,仁王看了一眼房间地面铺着的羊绒地毯,还是没有动。
其实他没有力气了,真要听从幸村的话也没什么,不如说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听幸村的话。
但怎么说呢?仁王雅治这个人就是脑有反骨。他天性反感被命令。而也有那么一点的目的,他想摸一摸幸村的底细。这个人光看脸实在太难让人起警惕心了,就算明知道自己今后可能的命运,可光看脸更像男宠的不是幸村吗?就算是潜规则,更吃亏的到底是谁?
打不了再被打一顿啊。
分明胃还在翻搅着,肚子也疼得很,额头更是青了一块,仁王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屈服。
幸村似乎也预料到了,并不感到意外,而是直接动了手。仁王被拖拽着往前走,几分钟以后被锁在了房间一个类似马鞍的器具上。在这过程中他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就是被按着后颈套上了锁链,而锁链的扣子又卡在了马鞍前的锁扣上。这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而很快,他的双手也被锁着放置在了头的两侧,居然还有皮质的手柄可以供他抓握。双腿也被分腿器打开,锁在马鞍的另一侧。最后是腰,皮带扣到最紧,他整个腰腹都贴在了马鞍上。这下他成了趴着的姿势,上半身趴着的“马鞍”套着软垫,反而不会给人带来不适,但略微倾斜的弧度让屁股成了身体的最高点。仁王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分开的膝盖。
……有点糟糕,这个姿势。
他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但仁王并不觉得他会直接挨操——首先,他的衣服还没有被脱掉。并且,他被关了两天,又在逃跑时在外面的地上跑了两圈。幸村带走他时虽然让他做了简单的整理,还让他回了“家”一趟拿东西,但一群人看着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洗澡,只是简单擦了擦身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是为了符合身份而穿上的地摊白t和牛仔裤。那时候他跟着幸村去邢狱转了一圈,就直接开车来到了这个别墅。他潜意识里觉得幸村这样的人肯定有洁癖,他都没洗干净怎么会被碰?至于其他人……啊,这个别墅里他目前为止还没发现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太多了”这样的话。
阴茎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龟头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