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鹄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也有被nv子抵在墙上的一天,还被是以这种方式。
她压在他身上吮着他小小的喉结,只觉得那小东西似要抑制不住地颤动,但因着被人咬住,只能一动不动地任她凌nve。
宜鹄憋得很是辛苦,甚至脖子上爆起了青筋,不住地喘息着。
他时很想推开她,现在就就将她从这里赶出去,很想籍由她再次说出那句“妖物终究是妖物。”
可他不能,不仅仅是因为她压着他,正做些孟浪的举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燥热地不像话,曾经笔直挺着的脊骨在她的动作下像是被敲碎成了一节又一节,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就如同他的自尊一般,跌落在地上,供她亵玩。
他不能对她再说出那样的话。说不清是因为她口中吐出的那些悲惨异常的身世,抑或是他或许也对她存了些别的心思…
他不敢再去想,只能惩罚似地告诫自己,她不过是大胆了些,可怜了些,若是因为一个nv子这般他就破了戒,便不配修佛了。
他眼中忽地清明了,在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便一把将她推开了。
是了,自己先前不拒绝她,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很轻松就可以摆脱,但……
他不再去想,于是目光又移到了她身上。
她被推开时,似乎还正吮得投入,本是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可男人难抑的喘息落在耳边,她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想着,这般失态的道长,在她的动作下难以抵挡,心中很是有种隐秘的快感。因此他推开她后,檀口倒还和那处扯出一道yi的银丝,似是留恋。宜鹄被那跃着光的丝线烫了下,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那小核也颤动了下,于是丝线断了,她好像听见啪的一声。
真遗憾。她想。
小道长红着一张脸,语气y邦邦地赶她出去。
她又开始耍赖了。无家可归流离在外之类的词信手拈来,无一不试图彰显她的可怜,一个劲地传递着要是不收留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这个信息。
他不为所动,只是淡泊地注视着她,似乎要看她还能再编出什么。
她被他看得有点气急,她都这么求他了,这男人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不成?不行,她必须得完成计划,这小道士她是要定了。
她上前一步,他立刻警惕地朝边上闪躲。她看得想笑,停住问他:“道长现在这么怕我呀?”
他只是蹙着眉回她两个字:“自重。”
得,现在连她一声姑娘都不愿意叫了。
不过她好像还没说过她的名字吧?
宜鹄见她若有所思,以为她又在打什么算盘,眉蹙得更深,倒护住了脖子。
她直gg地看过来,“道长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其实没必要,她名讳为何,族里的阿兄阿姐都讲予过他的,它们都说道长是这山上顶好顶善良的佛子,甚至不少姊姊都心许于他。
但他可不知道。
宜鹄见她没什么别的动作,倒是放下心来,直说了自己名字。
“道长不问问我叫什么吗。”她挑着自己的头发玩。
“不必,今日你便要离开了,我问你名字并无意义。”
她突然抬头,很悲凉地笑了笑,
“我没有名字啊,道长能帮我取一个吗?”
她装的。
她有名字的,叫白鸿。
鸿鹄鸿鹄,她们可真配,天生就该一对。
宜鹄却是心一惊,只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但对上她怅然的眼,却又不受控制,g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我不会起名。”
“道长起什么我都喜欢,只求道长给我个名分。”
她这话说的很有歧义,名分一词,要看他如何理解。
所幸他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圈套,只是颇有些为难地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