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喧看他一脸严肃,也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走上前询问。
纪尽淡淡地回,“没,公司的事,通知去开会。”
“草,什么破公司,休个假都不让人安生。”
曹喧骂道。
近几年还好,民航局卡得紧,对飞行员飞行的时间把关很严,早些年因为人手欠缺加上人事调动,很多时候连那些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
“要我说。”曹喧看他理了理衣服往里面走,也跟着,“这操蛋工作干了什么意思,还不如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不,这就有个现成的,直接逮着拖到床上去,生个孩子出来给你妈带,省的她天天在家里哭,说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见不到个几面。”
因为当初背着父母报考了外地的某所民航大学,纪尽和他父亲闹了不小的矛盾,后来又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常年在外飞,回家的时间真不多,他母亲每天都在感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行了啊。”纪尽听着他满嘴的跑火车,皱了皱眉头警告,“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一样。”
“靠,你就是看不得我说秦思,她给你灌了什么”
迷魂药三个字还没说出来,转弯处,就迎面撞上了某个被灌得醉醺醺的人。
曹喧跟着纪尽停下了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前方。
秦思被撞得向后趔趄了几下,晃晃悠悠好半晌才站稳。
曹喧想,难为她没被撞倒,那黑色的裸背吊带衫下,身上就跟排骨一样,连肉都看不见了,真不知道一阵风来能不能把她吹走。
“兄弟,先走了啊。”他转头拍了拍纪尽的肩膀,正巧不小心看到了好友脸上那道还没完全好的指甲印,想着这哪是挠在脸上的,分明是往心里挠的嘛。
男人呐,不管是谁都逃不了女人那关。
秦思被那几个所谓的同学灌了几杯白酒后,整个人有些晕晕的,站在那儿撑着头看着曹喧离开。
尤齐娜怕她喝酒误事,三申五令让她近期内不准去酒吧,她怕被追着唠叨,也照做了,所以有几天没接触酒精,竟然一下子被灌醉了。
不知道那几货要在背后怎么说她。
秦思有些恼怒,但更生气的是,她跟纪尽虽然没谈过,不过好歹两个人也睡了一夜,怎么样,都算有些异于常人的交情吧。
没想到他却一点风度都没有,看着人灌她。
秦思正了正身子,踩着高跟鞋走去他的身边,仰着头,对纪尽咧嘴笑了笑,“恭喜你啊,纪机长。”
她个子高,视线平视的地方,正好在纪尽的鼻梁处,又在安全范围之外,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直往他鼻子里攥,纪尽记得这个味道,她对香水迷恋程度高,但钟情时间不长,很少能有用很久的,只这一款他好像从高中就开始从她身上闻到过了。
bykilian的危险关系,为性感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