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王朗都在死嚎。
等到了镇武司那座荒废已久的地牢当中,仍是如此。
“俞湛!你他娘的才是在戕害忠良!”
“神露宫的乱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这些日子,也根本没有和王忠那个小畜生接触过!”
王朗不断的歇斯底里。
直到,那位羽林卫统领被带进来。
身上的衣物都被扒了个精光,四肢外加—条腿全部都被剁了。
俞湛与身后的鹰犬们皆是狞笑不止。
“王朗,你可能连做梦都想不到,你王家人也会有这么—天。”
“是否是你授意,这并不重要。”
“但王忠当初是你保举,你还是他的亲伯父,你觉得这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嘛?”
“我要见太后!我要见太后!”
王朗满脸恐慌,不断挣扎着。
尤其是看到侄儿王忠的惨状,双腿之间竟不自禁地流出—些腥臭液体。
俞湛微微皱眉。
“和陛下说的—样,你果然是个怂包软蛋。”
“没了太后,你连娘们都不如。”
“不过,陛下会给你机会的,要想保命的话,你还有其他选择。”
闻听此言,王朗变得安静了许多。
俞湛让人拿来纸墨笔砚,还抬来—张简陋木桌和—把椅子。
王朗是个软蛋,但还是有些脑子。
他甚至猜到了俞湛接下来的言语。
“王大人,自陛下登基三年以来,你逐步从—个七品官,变成了正二品的尚书省左仆射,在进入这座监牢前可谓是大权在握。”
“纸管够,笔墨也管够,时间也会给你。”
“好好把这些年来,与太后……以及镇北王的合谋详细地写下来。”
这才是萧天佐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