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一开始的惊喜到后面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她知道自己这个男朋友平时就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现在遇到这样关乎男人自尊的事情,自己无论是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她自己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最终气呼呼地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蒋嘉许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他这些天来心里的隐忧终究还是变成了现实。
他真的喜欢上了陈沉吗?心口不断滚过对方的名字,明明是那样平平无奇的两个字,明明是那样普通、寡淡的一个人……
而且刚刚他想到陈沉,竟然产生了性欲,他是想要和陈沉做爱吗?如果仅仅是平时关注对方,他还可以自我欺骗一下,但是对陈沉产生了性欲,想上他,那应该是很有问题吧?
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蒋嘉许紧了紧有些发堵的胸口,不愿意再去想有关于陈沉的一切。
“咔哒——”
“你怎么又回来了?正好,我有事想和你说——”听到门口的动静,蒋嘉许以为是自己的女友去而复返,没有抬头看门口的人,就先开口说出了他斟酌很久的心里话,
“我们分手吧,我对你没有感觉了,不想骗你……”
“足球骚狗!”
蒋嘉许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面。
门口的人赫然是陈沉,他今天狗狗祟祟跟着蒋嘉许这小子一路,一开始看到他和女朋友甜甜蜜蜜的约会的时候就已经有点不爽了,看到他们俩个直奔酒店更是妒火中烧,他当机立断在两个人的房间旁边又开了一间房。
虽然对自己在蒋嘉许身上下的催眠很有信心,但是这样漫长的等待实在是叫人抓心挠肝,仅仅是过去了十分钟,他却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敲响隔壁的房门,结果就看见蒋嘉许那个女朋友气呼呼地从隔壁房间跑了出去。
芜湖~这是吵架了?不管怎样,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那他可就要趁虚而入了。
陈沉立刻来到蒋嘉许所在的房间,门都没有关,他一打开就看见蒋嘉许赤裸着身子坐在大床上,神态看起来有些萎靡,刚刚说的话也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了,陈沉的理智已经被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妒火燃烧殆尽,他不想再这样像个老鼠一样阴暗地继续等下去了。
什么可笑的等对方喜欢上自己的游戏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在蒋嘉许的身上好好地爽一把!
青年英俊的脸庞上很快变得肉眼可见的呆滞起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中指粗暴地捅进了紧闭的菊洞,在里面缓慢地转了一圈,指根压着肛门的嫩肉,用力往下拉扯,露出嫩红的肠壁。
蒋嘉许的肛肉是淡淡的肉紫色,透着一股熟男的气息,一看就没有被人碰过,又紧又干净。
陌生的地方突然遭到这样强烈的攻击,蒋嘉许就算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现在依旧是菊花一紧,紧紧咬住陈沉的中指。
“放松。”陈沉命令道,“自己扒开!”
蒋嘉许额发间已经渗出晶莹的汗水,他疼得直喘粗气,但陈沉一下命令,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起来,自己用双手抓着饱满的屁股往两边扒,让中间的菊花全都暴露出来。
“滴滴滴!监测到生物体处于崩坏的边缘,宿主如今有以下两个选择……”
糟糕,他忘记了生物体还有崩坏这种情况,刚刚情绪上头的厉害,他当时真的就想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干死得了。
这不叫人省心的玩意儿。
平稳了一下心神,手指头终究是朝外面撤退几分,弹性极佳的屁眼很快恢复紧致如初。
【选择一:加大情欲值,彻底催化为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选择二:提升爱意值,恢复所有的记忆】
陈沉擦了擦头顶因为紧张渗出来的汗水:就这?这崩坏还真是合他的心意。
感觉就像是经验值累积到一定程度,然后就触发了生物体更多隐藏的玩法,有了更多可以开发玩弄的地方……
陈沉摩挲着下巴,心态全然放松下来,这下子他的手指头插得更深了,而且没再往外抽,左手缓缓抚摸蒋嘉许圆润挺翘的臀部,然后在臀尖落下响亮的一记巴掌。
处于崩坏的边缘,那就是还有一定的空间喽~不管怎么样,先给他的大少爷开个苞吧,也叫他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陈沉邪恶地笑起来,大手箍住蒋嘉许的屁股,抽出自己的手指头,这次因为插进去的指头多再加上时间比较久的缘故,菊穴没有在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