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我的穿越实在是离奇,我既没出车祸,也没落水,又没生病。怎么就穿越了呢?
也不知那个现代的我怎么样了,应该还是好好的躺在床上吧,或者是成了植物人?不知被人发现了没有。
我心中暗暗祈祷:"我的亲娘哟!你可别埋了我,我还要穿回来的!"
我常常这样东想西想的,想着想着就发了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信马由缰,回忆着我前生经历过的一切一切,也懒得哭了。以至府里的两个小丫头们私下议论,说我是不是个傻子。结果被老家人一顿好训。
我娘的贴身丫头莲儿对我娘愤愤不平的学着舌。
我娘却淡淡的笑着说:“我们盈盈聪明的很,才不傻呢!让他们去傻吧!”
不过我还是了解很多事。因为我娘喜欢在我身边一边做家务,一边与我讲话,诉说一些娘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家里的事情,爹爹的事情,我娘好像知道我能听懂一般。
我了解到我爹我娘的父母都过世了,也没个兄弟姐妹。这点到跟我很像。
我爹爹和我娘成亲俩年了,今年是康熙35年。
我爹爹岳子风,是两榜进士及第,刚领了差事,江南道台衙门御史,正七品。
岳家可谓是三喜临门,中举,外放,得女。
帅爹爹这次回来,是要接我们娘儿俩去任上居住。命运真是神奇,谁也没法预料,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从一个现代穷苦的苦命丫头,摇身一变,成了大清朝的官家小姐。
这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记得我祖上,像赵老师说的一样,是八辈贫农。谁知道我这辈子还会与官家小姐扯上关系了。
可见,万般皆是命,强求不得!命中该有得总会来,命中该去的也留不住!
不管我情不情愿,我在大清朝无奈的开始了我的官家小姐生涯。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是,我爹爹是汉人,并且我爹爹品级不高,我将来不用去选秀女,被人像挑牲口一样的挑来挑去,也不用整天奴婢来奴婢去称呼自己。
思盈拜师
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清人郑板桥的这首竹子诗刚好契合了我爹爹的秉性作为,仿佛是我爹爹的写照一般。
我的帅爹爹,还真是一个清廉的好官,不但在公务上勤勤恳恳,从不徇私旺发。除俸禄以外,从没见他拿过银子或东西回家。
家里也不是我想象中的做官人家模样,既没有高大广博的住宅,也没有成群的丫鬟下人。
我们没有住在衙门里。一家人租了一个小院子住,家里的摆设朴实无华,都是些必须的日常用品,没有半点奢华装饰。家庭成员也很简单,两个粗使丫头,一个我娘的贴身丫头,一个老家人。老家人是我爹爹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服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