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到嘴边,笑却咽了回去。
袁锲,夏知礼,你们是不是在一起……
一个小时之后,我被送到了袁锲的办公室。司机一脸忧虑地望着我,问要不要等了。
我摇摇头:如果袁锲没和知礼在一起,我自然会坐他的车回去;如果袁锲确实和知礼在一处……我也没有回袁家的必要了。
晚上八点十七分,我站在袁锲办公室那层磨砂玻璃外面,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打扰一下,请问您是……”身后是一个温婉的声音,应该是秘书小姐。
“袁锲他……”
“袁总他刚刚结束了会议,在里面的套间休息。”
“哦……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没有啊,”秘书小姐一脸的迷惑,“袁总是一个人在休息。”
“哦……那可能我看错了……我先走了。”我有点狼狈,本来想求证到底的心在这一刻安然落地,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敏感。可能会很难看吧。
正想转身离开,秘书小姐的声音却上扬了起来,“袁总,您要走啊?正巧这位先生说要找你呢。”
袁锲一只手拿着深色的西装外套,一只手推开玻璃大门,他一脸木讷地看着我,无声地询问。
无奈之下,我举起手中的保温饭盒,“我觉得……你没有时间吃晚餐……挨饿……很痛苦……”
我看见袁锲的表情更加木讷,几秒钟过后,他的眼睛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后来他说,当时冲击他内心的那种情感,改变了很多东西。
“知礼……从来没送饭给我。”
7月1日。最近我喜欢上看着袁锲皱眉处理公务,他不爱说话,但是对我却总是彬彬有礼。我觉得他这个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过度起伏的情绪,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会憋在心里,痛快了也就那么着了,不痛快总有什么办法从你这里讨回来。
这样的人令人害怕。
早上十点的时候,知明在袁家门口等我,说要约我去喝茶,有话和我说。我想起那日知礼不见了的事,心里暗暗发誓,他要是敢和我说有关知礼的事,我就当即甩他一个耳光。我为他背负了那么多,好的坏的都忍了,一个耳光不多吧?
袁锲也没阻拦我和他出去,知明就把我带到一家很远的咖啡店里。
然后这个下午,我做了一场噩梦。
知明对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从袁锲的公司里弄一份资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