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说起这件事我要气死了,这女人今儿竟然给了我一巴掌!”说起秦流苏,逐野瞳摸了摸脸颊,上面还有几个手指印呢。
“你也被人打了?”逐冥冽一听,很自然地反问道。
“什么意思?莫非四哥你……也被女人赏了巴掌?”逐野瞳惊讶地望着逐冥冽。
“……是。”
“什么女人敢打被誉为冷面阎罗的四哥你?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去那隔壁瞧瞧】
“她并不知道我是当朝四王爷。”逐冥冽回忆起那日在破屋子里骂骂咧咧的女子,眼睛闪烁了一下。
“哼!这个女人明明知道我是王爷还敢动手,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我一定要让她屈服!”逐野瞳想着如何折腾秦流苏,当时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就像一个出色的猎人,每次猎物都满载而归,而秦流苏无疑是他猎不到的那只,他必发誓猎到手为止。
“对了,四哥,前些年父皇派你驻守边疆多年,那里马匹很多,你是否有听过一种叫做‘草泥马’的良驹?”嗜马如命的逐野瞳想起了秦流苏今日说过的马,便问起对马也颇有研究的逐冥冽。
“什么马?”逐冥冽也从未听过这个书名。
“草泥马。”
“草泥马?……”逐冥冽皱了皱眉,“我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听过这样一种马。”
“草泥马,据说是生活在马勒戈壁这个地方,我想着会不会是在大漠那边。”
“没准是吧,不如命人去找找这马勒戈壁。”
“自然,我已经命左穆去找了,我想着,要去那马勒戈壁瞧瞧,见识见识草泥马。”
十三王爷府。
西院,十三爷王爷赏赐给君绮罗的房间内,房内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白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是颜鲁公的墨迹。
秦流苏趴在床上睡着了,她沾了女儿的光,不用和那么多人挤在一张床上吃喝拉撒了,日子终于过的舒适一些了。
“秦流苏……”
十三王爷人未到,声先至。
找麻烦的人又来了。
逐野瞳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