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走了一趟,抓回一个大妖,永傀飘过来,接住,一手一个,退到原来位置。
徐嘉卉不说话,直接进阵,也抓回一个。
小包犹豫,闻先生抢着跳进阵中,也抓回一个。
宁先生跟着下去,也没有空手而归。
五个人都有进有出有斩获。
永傀很负责,俩腋窝夹着两个,两手抓俩,嘴还叼着一个。再抓来一个的话,真没地儿放了,那就得它的更亲的弟弟永儡上阵了。
闻先生:“往下,别求有所获,进去、出来,就是胜利!小包,你下去看看!”
这是军令,甚至,比军令还军令,小包觉得自己对阵法迟钝,胆怯,又绝对不能让闻先生失望,一咬牙,冲了下来。
无论阵中有多热,都不可怕,也不怕转过来的大妖和自己交手,最多一招,它就转走了。下一个转过来,和这个有一定的时间差。主要是,得找到机会,抓住一个,还不能耽误走出来的时机,缝隙一闪而逝,被卷进去以后,跟着转,说不定就得一直转下去了。
小包不敢动手拿人,机会一到,噌的一声,旋了上来。
宁先生:“很好!小包,有你的!”
小包都能进出,太后、大将军,先后进出。剩下的三梅四蓝一朱二古们,只好跟着,也都利利索索进出。
乱党脸上流汗。
屠八荒:“乱党,混蛋!别给老娘丢人!你都看了十几遍了,不敢下,你以后吃屎吧!谁让你叫老娘一个屁放仨月的?你想放半年?”
乱党顾不上回嘴,一咬牙,掉了下来,手忙脚乱,急如星火,拖泥带水,总算不辱使命,滚回来了。立都立不稳当,浑身颤抖。
梅三:“说话呀?吹一个大家看看,接着吹!徐头麾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会筛糠的大将军?”
梅二:“堂堂乱党,祸乱天下的事不干,改筛糠了,一天能挣几个铜板?”
先生们敢下去转一转的,不到二十个。没有一个有过拿人的动作。
徐通扬:“我再走一趟,请大家看仔细了。”
这次和上次进出,完全是另一条路径,绑住了一个,直接松绑,不拿,出阵。
徐通扬:“收兵,回营!”
这一战,一共用了不到俩时辰,很多人其实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趟。
闻先生:“我替徐通扬说一句吧。今天,除了新生,没下阵的就别多想了。要多想,就多想一想怎么进出。是有危险,你连这个都扛不住,怎么指望自己更上层楼?屠先生,希望,明天下阵的,有你一个。”
屠八荒站前一步:“别挤兑我了。明天,徐头第一个,我第二个,就不信了,我连乱党都不如?”
乱党早就活回来了:“想跟我比,你小乖现在回去,阵里走一个来回。赶到明天,晚了一天,你没法比了。”
想到了放三个月的事,很多人都笑出了声。
乱党:“看看,都喜欢我吧?你以后多巴结巴结我,要不,我叫你放半年,饿得你皮包骨头!”
徐通扬:“新生,俩大妖,不问来路,只管抽气摘魂制傀制儡。老生一个,我不要。二十位先生,俩。”
闻先生:“不行。老生俩,先生们一个。今天,我不要,宁先生、徐先生和老生算在一起,两个都得抽一些,书院不能无视战功,更不能不奖赏有功之人。没有战功,就不能多得,就这么办吧。”
这是闻先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否定徐通扬的军令。
徐通扬;“就按闻先生的办,我处置不公,以后一定多加注意。”
新生们抽俩大妖,比迟君永等四妖的气多了很多,顾不上看那什么摘魂制傀儡,就被步怀云催着下河练功了。
老崔和小包不要,十三个分俩大妖,各人收获都不小,下河去了。
敢下阵的二十位分一个,也算收获不小。一个大妖足有俩迟君永的真气多,也都快步而去,河底收功。
屠八荒:“徐头,大洞那边,你再跟我们这些笨蛋讲讲阵法,明天还不敢下,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徐通扬看看几十位先生,笑道:“听各位先生的,这就过去?不是讲授,是解说。我平常愿意关注这些,绝不是说先生们就对这些不开窍。其实,阵里面只是热了一些,并不要命。如果是四空八虚阵,乱党也不会害怕,他在阵中停留过几个时辰。下次,乱党就不会手忙脚乱了,都是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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