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生怕再聽見程傾笑他,程傾還沒講話,他便火急火燎,語氣有些凶地反問:「怎麼,不行啊?」
程傾又摸了下他的頭髮,放軟聲音說:「沒人說不行啊。」
「算你有眼力見。」許晟問,「那你。。。。。。」
「聽歌吧。」
程傾將話題掐斷的剛剛好,他整個抓住許晟的手,笑著搖了搖:「我真的很期待的,你快點放。」
許晟把錄音棚版本播放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也笨拙地攀附了上來。程傾瞟了他一眼,對方的唇角被抿得很直,面容也正緊繃。
程傾和岑遠接吻、做愛,卻很少牽手。
他甚至不知道那是否應該被稱為牽手,因為牽手好像並不裹挾欲望,只是純粹的想要靠近。而岑遠只會拉他一段,將他帶到床上。
緊張順著相貼的皮膚傳輸,和熱度一起攀升,雖然程傾當然不會被帶著一起緊張,但許晟這種青澀懵懂的試探,卻給了他一種自己也會因純情而悸動的錯亂感。
很奇妙,也很鮮。
整歌放完,不知道是自己出的汗還是對方,程傾的掌心都濕潤了。他和目光緊張又難藏期許的許晟對上視線,看見他的喉結滾動了下。
在某個瞬間,他好像被赤誠的熱烈點燃了。
「很好聽。」程傾不太懂音樂,但作為外行人都能感受得到其中的高功底,真心實意的誇讚,「謝謝你。」
其中有句歌詞令他印象深刻——「我恨你從不為誰駐足停留的自由,可我又愛慘了你的灑脫。」
為他作的詞倒是對他描摹清晰。
程傾邊說邊回想,許晟要是能把他搞音樂時的精準捕捉,多少放點在感情上,不那麼幼稚,他應該不介意許晟現在就成為他的第二個對象。
作者有話說:
小許真的是蠢兮兮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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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更補完喏
誰懂寫的我有種精盡人亡的感jio
(別走看見的都給這輩子都沒有一天四更日萬的我打一句牛b沒錯我就是求夸)
第三十七章37微妙
許晟走後,程傾關好燈躺上床,見縫插針地在臨睡前和岑遠打了通電話。那歌多少讓他回味片刻,隨口哼了一句被岑遠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