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要夜用还是日用的?”
“我不是现在用,是想军训的时候用。把卫生巾垫军训鞋下面不烫脚,不硌脚,还吸汗透气。”
“军训鞋的鞋底确实有些薄,我都怀疑是偷工减料了。”
“迷彩服也有些薄,感觉都有些透光,领口也有些大,要不然,我都想贴三个创可贴算了,穿内衣跑步,捂死了。”
“我试过,撕的时候带着毛,很疼。”
“如果不穿内衣,那我建议最好在屁沟里,还有大腿内侧和奶头上也抹些凡士林,要不然肯定磨出血。”
“。。。。。。”
她们聊得甚欢,唯独童瑶拿着个手机,坐在空空如也书桌前,一言不发。
有些不合群。
倒不是她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高中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也是学习交朋友的最好的时间段,她却在和抑郁症做抗争。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朋友,只不过都在米国。
在这里,她只有郎然。
看着其他三位聊得火热的室友,她只觉得好孤单,就在心里想,要不要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和郎然住外面?
至于上学嘛。。。。。。
就随便给郎然买个劳斯莱斯当代步车算了,反正他已经有驾照了。
嗯!
就这么决定了。
反正郎然也一直嚷嚷着,想要在杭城买房炒房,做房地产。
等下就跟郎然展开说说。
说干就干,她起身走到外面,给她爸打过去电话,“爸,给我钱。”
童父打着哈欠,说:“你这丫头,我刚睡着,没钱知道想起我了?让你回纽约上学,你偏不。”
“我放假去看你啦。”
“我让管家给你汇十万美元过去。”
“我要一百万美元。”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想当你们学校的校董?”
“我住不惯宿舍,我要给郎然买房买车,让他陪我去外面住。”
“。。。。。。”
待童瑶出去后,三个室友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立马把话题从军训转移到童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