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房里的小娘又打起来了,你还是去看看吧。”羽婳轻声说。
笛影不解地看向羽婳,“我来时她们还好好的。”
对面的葛蓝宝和葛麟治哈哈大笑起来,葛雪吟手握一把汤匙,恨不得下一秒就刺进笛影胸膛。
“笛影兄想来是武艺过人,稍后不如切磋切磋。”葛麟治笑道。
“三哥,你可得手下留情,我看笛影兄只觉得十分亲切,稍后定要结为异姓兄弟,三哥你可不许伤我兄弟。”葛蓝宝补了一句。
“有此切磋机会,实在。。。。。。”笛影笑了起来。
“住嘴!”曜临打断笛影的话,当即训斥起来,“你是什么身份?三位皇子是什么身份?!你有那个资格和三位皇子切磋吗?”
“爹爹,孩儿瞧着三皇子和五皇子性情爽朗,得此切磋机会不易,爹爹就不要阻我可好。”曜临话音刚落,笛影就回怼回去。
曜临此时此刻真的是气得想把他脑袋揪下来,看看他娘生他的时候有没有带脑子。
“镇长莫急,笛影兄所言甚是,镇长不必阻挠。”葛麟治说道。
曜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压着怒气吃完这顿午膳。
东华姑子一直带着端庄得体的笑容,见几位都没有再争执之后夹了一块肉给笛影。
“多吃些。”
“谢谢娘。”笛影笑道。
午饭结束不久,葛麟治和葛蓝宝就扶着葛雪吟来找笛影。
“好,好,三皇子稍等片刻。”笛影忙说。
一边喝茶的曜临板着脸,东华姑子还是一脸笑意盈盈。
“三皇子,用此剑可行?”笛影拿出了两把木剑询问。
葛麟治点头,“行,笛影兄做主就好。”
两人于是拿着木剑来到院中,刚刚摆好架势,忽然听到“噗”的一声,笛影就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臭气蔓延开来,旁观的几人都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
笛影脸色变得很难看,慢慢地蜷缩身体捂住肚子,又听噗噗噗几声,他又连放了几个屁。
笛影夹住双腿,面带歉意地说道:“三皇子,实在抱拳,小的内急。”说完夹着双腿逃离现场。
臭气经久不散,葛蓝宝实在忍不了豁然起身,东华姑子也起身,身边的羽婳也被拉了起来,曜临放下茶杯笑道:“三位皇子,小儿实在是无礼,冲撞了三位殿下,我们不如移步前厅。”
说完就在前面带路,几人也跟着进来。
东华姑子走在后面,忽然对一边站着的管家勾勾手,管家连忙过去,东华姑子凑到他耳朵低声说,管家连忙点头。
前厅,下人上茶之后曜临正和三位皇子说笑呢,就见管家神色匆忙地上来。
“有贵客在此,不得无礼?”曜临蹙起眉头呵斥。
管家交手行礼,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镇长见谅,实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得不前来禀报。”
葛家三子对视一眼,皆安静地继续听。
“何事?”曜临只能问道。
“原定这个月为水境家主采买的黄心牡并未买到,一问才知,那货郎家娘子和人跑了,货郎便也不做买卖了,追他娘子去了。”管家无奈地说道。
曜临闻言,面色逐渐变得焦急,“你下去吧,我来想办法。”
管家走后,葛麟治才问,“这黄心牡是什么东西,水境老头要他作甚?为何又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呢?”
葛雪吟也直勾勾地看着曜临。
曜临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三位皇子不知,那水境老头肠胃不顺,前些年医师断言脏腑上破了一个洞,因此便依着黄心牡续命,如今黄心牡断了货源,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