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唯一一个特别的存在,集团里的一个小头目。
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承认了自己和自己所在的组织的累累罪行,还交出了一份详细的名单,是剩余那些流窜在世界各地的组织人员。
国际刑警:“”我们还没打心理战,你踏马怎么就全招了?
训练出来的人专业素质就这水平,你这个组织培训手法不行,吃枣药丸!
不对,已经完了。
不能发挥专业素质的国际刑警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至少不能就这么简单结束问话,难得遇到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答的犯罪分子,决定问的更深入一些,便开口问道,“把人救出来以后自首,你为什么突然决定这么做?”
男人因为犯困而目光呆滞,嘟囔了一句“良心发现。”
这回答实在敷衍,负责的警员追问道,“你不怕组织报复你吗?”
“不怕,死了那么多人,他们管不到我。”
警员一愣,觉得好像抓到了什么:“死了很多人,怎么回事?”
男人抬头,眼睛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回忆一个可怕的梦境,喃喃自语地说道,“内讧,几乎全死了,只剩下我啦。”
警员又问了几个问题,男人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一直到警员连他平时喜欢穿丁字裤胜过四角裤的事情都挖出来了,这才放他回了拘留所。
看着厚厚一沓笔录,警员揉揉输入文字到发酸的手,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只能看着屏幕上的文字陷入沉思。
第二天,裹着外套在椅子上醒过来的警员得知了个消息,一下子把他惊得跳了起来。
那个自首的小头目,在拘留所自杀了,撞墙,一击毙命。
他头痛地看向昨晚刚做好的笔录,意识到这件事即将陷入僵局。
也许,该问问那几个服从了组织要求去杀人的四位幸存者。
是的,那群被送回来的人里面,他们四个也在。
靠着杀害同伴从被绑架的人里存活下来的,曾经对纱虞开枪的人。
雪商跳上纱虞的肩膀,陪她一起看刚刷出来的新闻。
“主人主人,那个用来开船的坏人已经按照之前设定的自杀啦,那群胆大包天冲你攻击的人还留着干什么?我去偷偷把他们弄死好不好啊?”
“留着吧,你的主人是这么记仇的人吗?”
雪商甩甩尾巴,欢快回答,“是呀。”
纱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