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既入了府,那侯府就只有一个女主人。”殷瑛福身行礼,放低了姿态道:
“可我也不能改变安国功夫的意愿,还望白姑娘不要生气,我日后定不会抢白姑娘风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妾身乏了,侯爷请回吧。”
殷瑛说罢转身回了院子。
“你!”
苏凌风气得愣了好一会儿才回清风院。
正好碰上白琉璃洁了面,肌肤如婴儿般柔嫩,但苏凌风此刻却没工夫欣赏美色。
“上京不是泉州,这段时间你就老实待在府里,跟着母亲和祖母学学理家之道!”
言辞颇为严厉,没了此前的温存。
白琉璃本来就不高兴,被这一吼,也恼了。
“你这是在那个商户女那里受了气,跑我这来泄了?!苏凌风!你以为殷瑛的本事真就那么大吗?若我是侯夫人,王卿一还敢这样甩我脸吗?”
桌案上本来有她专门为苏凌风准备的燕窝,眼下想都没想就砸了。
“如果不是你拖着迟迟不将她赶出去,哪里会有这么多事!苏凌风,你爱的人到底是谁!”
“琉璃,你闹够了没有!”苏凌风大怒道。
白琉璃捂着胸口,跌坐在地。
“你吼我?你从未吼过我!”
“是我错了,我不该信你的,男子薄情,本就信不得的。”
说罢娇哭了起来。
白琉璃的姿态一软,如此美丽的皮囊一委屈,泪水落下,如珍珠落玉盘,苏凌风的心顿时就疼了。
“琉璃,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殷瑛现在还有用,你不知道,弘扬将军府一事和端王有关,昨日我将私库一半的宝贝送到端王府,端王才消气。”
侯府看着光鲜,可只要皇亲贵胄打个喷嚏,侯府就极有可能断送一半根基。
这些道理,苏凌风知道白琉璃不懂,她也不需要懂,他只管护住她就成。
“苏郎可是心疼那些宝贝?”白琉璃泪光盈盈道。
“自是心疼,但都没有你重要。”
“我有法子赚钱!”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