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咱哥是不是有把柄在當立哥手上?
沈持讓當時無意瞥見矮桌上的手機,蔣轍直播間裡大部分發言都對他不友好。沈持讓那天是接到對方的電話,說在設計上有的想法,需要面談。
蔣轍把他壓在身下時,沈持讓下意識用手撐住對方的肩膀。他以為蔣轍真的是不小心,笑了下說:「沒事。」
手機只能拍到他們的上身,多功能室鋪著厚厚一層羊絨地毯。沈持讓席地而坐,被壓倒時,後背恰好倒在隨意放在一旁,米白色的豆袋沙發上。
直到蔣轍暗自挺了挺腰,頂開他的腿不讓起身,沈持讓愣了半晌,才發現事情不對勁。
對方也只是試探,並沒有做更出格的事。沈持讓後來對他避之不及,能發信息就絕不通電話,合作一結束就把人拉黑了。
蔣轍曾來找過他幾次,表明來意讓沈持讓跟他。那是沈持讓第一次接觸到同性戀,他當時只覺得驚慌,脫口拒絕了蔣轍。
為躲避對方的糾纏,沈持讓搬家搬了四次,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網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好不容易好起來之後,他在與人打交道方面就會謹慎很多。對同性那方面的事的認知也僅限於上學時期,看的那一小段人體奧秘的藝術探討。
嘴唇被周季昂親得紅腫,腿都發顫。沈持讓一直以為兩人互幫互助,發泄了就該走事後煙的流程。
所以當周季昂把他從水裡抱出來,扔到床上,並抬起他的左腿架在肩膀上的時候,沈持讓茫然得眼睛都瞪圓了——
「你要幹嘛?」沈持讓很懵。
這種時候他這麼問,周季昂腦子裡蹦出一句很土很俗的騷話。今天他本來不想動沈持讓,但對方總勾他,在浴室里也似有若無的蹭他。
周季昂都快忍廢了。
沈持讓周身的水珠滑過白皙的皮膚浸濕了淡藍色的被子,他的肚臍上盛著一圈透明的水,一側身就滑過腰間,轉瞬即逝。
周季昂鉗住沈持讓的肩膀把人摁在床上,他揚起一抹笑,俯下身和沈持讓接吻。模糊地低笑,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粗俗的話令沈持讓瞬間面紅耳赤。他看著周季昂,自我拉扯了一會兒,順從他道:「……休息一會兒再……」
「嗯。」周季昂親他的嘴,騰出一隻手往下。他捏了把沈持讓的大腿上的肉,說,「你躺著就行。」
腿被這樣折著不舒服,沈持讓拍周季昂的肩膀,皺了下眉:「不要壓我腿。」
他要放下去,周季昂不讓,把他另外一條腿也一併合攏扛在左肩上,「抬高點可以減輕水腫。」
側過臉親了下沈持讓的小腿,周季昂說:「我不壓著你,別亂動。」
說話間,他猛地從沈持讓腿間的縫隙擠了進去!
「啊!」沈持讓舒服得頭皮發麻,但也很慌。他仰長脖頸,嘴唇微張,沒撐過一分鐘,肚子上便出現一灘水痕。
周季昂抱著他的腿「減輕水腫」,一減就是兩個小時。翻來覆去折騰,沈持讓胸口一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