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抵抗似乎已经没了多大意义。沉西月紧着的是心理那根名为歉疚的弦。
温纶,阿白,对不起……
衣服脱得很快,奶球挤在两个人胸前,荀政捧在手里揉了两下,手感软嫩得不可思议,荀政眼中满是惊叹和喜爱。
他扶着粗长的一根紫胀肉棒去顶嫩乎乎的两瓣肉唇,才一碰上,荀政就敛眉去用手掰开她白嫩的花瓣。
“你放松一些。”
水液从穴口漫出来,他眉毛轻抬了下,哑着嗓音问她:“怎么这么湿?不是性冷淡?嗯?”
沉西月早已起了兴,私处一片润泽不堪,手去捏两下嫩瓣,里面汁液溢出来,裹在龟头上,把外阴打湿得触手滑腻。 “阴蒂也硬了,真不像不想要的样子。”
粗粝的拇指刮了刮蒂头,沉西月浑身颤一下,阴茎乘机顺着张开的穴嘴送进去。
穴道整个把他包吞下去,肉壁一层一层依附上来,把他紧夹含住,荀政顶腰把花穴入到了底,龟头撞上宫口,两人齐齐叹出声。
荀政扫了眼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少女比想象得还要湿、还要软,他一使力,整根都几乎推了进去,囊袋贴在撑得大开的穴口外。
“这是不想要的样子吗?”
荀政沉声质问沉西月,沉西月被插得又撑又爽,头皮都麻了,低头不敢看他。
“您别说了。”
头被强硬抬起来,面上神情也是淡淡的,只脸颊染着一层粉。
她的眼睛向下看着,垂下鸦羽似的睫毛,浓稠的墨黑的眉与殊丽白肤相映衬,冷素得像一幅写意画。
若不是身下的穴绞着顶进去的阳具吸得热情,龟头胡乱撞到几片软肉,呲出一缕一缕的水液,都想象不出这样冰肌玉骨的美人如此淫媚。
荀政的手抹了下她的颌骨,沉稳的语调喑哑地评价着:“真紧,里面好像在咬人。”
说着又往她媚处撞两下,美人咬着唇蹙起眉,睫羽一阵轻抖,下面节律地吞吐,竟是小小到了一回。
沉西月顾忌着不肯出声,却不知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清冷样子配着湿热的穴,越让男人生出凌辱她的心思。
“西月,出声。”
沉西月不肯,洁白的齿咬在嫣红下唇。
荀政一下一下捧着她进出,力道很是有些气怒中的沉,龟头沉甸甸地撞上花心,阴茎的虬结和她刮蹭,退出时明显的水痕洇湿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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