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看着浴室门的方向。
她吹不吹头关他什么事儿!
这人怎么闲事儿管那么宽?!
她偏不吹。
她还要在他枕头上去滚两圈让他枕头湿透。
说干就干。
沈非晚扑向傅时筵那边,抱着他的枕头,原地转圈。
让他断她财路!
让她给他卖命!
沈非晚滚着滚着。
突然感觉到了一个人影在她面前。
她抬眸就看到了傅时筵就站在床边,冷着脸看着她的骚操作。
“羊癫疯作了?”他扬眉。
“……”草。
她好想杀了这狗男人!
傅时筵取下手上的腕表放在床头柜上,又进了浴室。
沈非晚回到自己睡的那边。
毕竟不吹头,第二天头疼的是她
她也不能为了他一句话,糟蹋自己的身体。
可她突然想起,吹风在浴室。
沈非晚深呼吸。
傅时筵就是她的克星吧。
她就坐在床上等。
好在傅时筵洗澡挺快。
他做事情基本上都是干净利索。
傅时筵一打开浴室门,她就打算进去拿吹风,就看到傅时筵手上已经拿着了。
他头不是吹干了吗?!
正纳闷,就看到傅时筵插好吹风插座,直接就往她头上吹。
“……”她出现幻觉了?!
“别多想。”傅时筵说,“怕你再弄湿了我的枕头!”
沈非晚翻白眼。
他还以为他有了点良心现。
对于他今天断了她财路的行为,会有些愧疚,所以在弥补。
对傅时筵就不应该有太多的期待。
总会时不时就给她暴击。
比如。
傅时筵正开口说,“《心爱》那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