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起身就要走人。
晋安伯先是震惊,反应过来暴怒不已,叫住她道“奸夫是谁”
观主脚步不停,嘴上说道“不知道,我也是昨晚瞧见的。”
“妙能别走,刚刚是我的错。”晋安伯上前拉住观主,将她按在椅子上,歉意道“是我误会了你,我要感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观主偏头不去看他,语气酸楚道“三水庵能自给自足后,我何时有打扰过你”
“妙音,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晋安伯哄了她一句,接着就问道“你说老二媳妇偷人,可有佐证”
观主回头瞧他,慢声道“这事说来话长,还得去上次二少夫人问我借院子说起”
听完观主的话,晋安伯确信了此事,恨不得当场带人去庵内抓人,观主瞧出他的想法,忙拦道“不可。”
若是让晋安伯带人浩浩荡荡的去捉奸,三水庵面子都没了。
她劝道“这种事向来是捉奸拿双,你这样去万一没捉成,到时候你儿媳反而坏你名声。”
“她敢”晋安伯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怒声道“等我捉住奸夫,我倒要问问亲家,怎么教的女儿。我儿子只是被流放了,人又没死,她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他看向观主,说道“多亏了妙音你,不然我们晋安伯府还不知道要带这顶绿帽子多久。”
是日,晋安伯点了四个身强体壮的下人,和观主回了三水庵。
另一面,方婉和伯夫人通过各自的渠道,也得知了晋安伯和三水庵主持离去的消息。
伯夫人以为这对老情人旧情重燃,冷哼一声,骂了句老不死的没有继续关注。
方婉不知两人关系,以为是有什么事情生,便派人注意此事。
这天晚上,晋安伯带人躲在庵里,方婉的手下则守在山脚密林里。
警戒心已经松懈的安景铭如约再次上山敲门,只是门才瞧了两下,两侧立刻跳出四个大汉冲了过来。
他身边的奸细不亏是精英,任是以二对四,三两下便杀死了四人,还揪出了晋安伯和观主。
晋安伯吓的两股颤颤,下意识地叫道“好汗饶命”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安景铭忙叫道“住手。”
安景铭点燃了火折子,瞧见熟悉的面孔,晋安伯一怔,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安景铭叫道“爹。”
晋安伯激动地语无伦次,先喜后惊道“景铭,你怎么回来了你竟然偷跑回来”
想起自己刚刚被儿子吓得差点尿裤子,晋安伯恼羞成怒道“逆子,为了你,侯府从侯府跌为伯府,你如今偷偷回来,是想害的伯府再次被皇帝问罪吗”
要不是这是自己亲爹,安景铭真想砍了他,他黑脸道:“爹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观主,冷声道“枉费我妻那么信任你,你竟然通风报信我是容不得你了”
晋安伯一把拦在主持面前,大怒道“逆子容不得谁难不成你还想将为父也灭口了吗”
安景铭眼神暗了暗,坚定道“这个女人知道了我偷偷回归的事,我不能”
“你不能伤害她”晋安伯打断儿子的话,神色严厉道“妙能是我养的外室,她还给你生了个妹妹。”
安景铭不禁瞪眼。
他咋不知道这事,上辈子也没听说呀。
可看晋安伯的神色,这恐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