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寒好像做梦似的。
“好。”小绍摇了摇尾巴。
墙头草不愧是墙头草,容易背叛,也好说服。
怀寒对坐上的越应扬眨眼一笑。
一声哨响吹起,动乱从外席卷而来。
斥候妖进门汇报:“大王,千里外西界已有动向,分小股妖军,从路线看,似是意图蚕食我方。”
不愧是人间最好的侦查。
北界之前便有意一战也是不错,这一出大战不可避免。
只是西边很会挑对手。
怀寒一下子揪起地上的雪貂,站回越应扬身边。
腰侧是熟悉的手掌,一贯的温。
越应扬低语:“走吧,进发。”
——
西北交界。
怀寒和越应扬立在逐渐生机复苏的荒郊之上,远离人城,这是一片开阔疆域,很适合做战场。
可敌人不会如此正大光明吧。
“夫君,你告诉告诉我,为何妖还打来打去?”怀寒捏着越应扬头发,趴在人耳边骚言骚语。
越应扬被干扰,晃了晃头,道:“地盘,资源,总有他们想要的。”
怀寒笑说:“我是问,哪里来的信心呢?”
他未曾见过妖间的战斗,也不懂力量该如何划分。
可西界如一盘散沙多年,北界又是公认的强大。
以何作比?
越应扬挑眉道:“自有他们的道理。”
此言不假。
能早有目的,对北界纠缠不休,也该有点什么后手。
“莫非是故妖王真的醒了,亲来带队打你?”怀寒又开一次玩笑。
不是说那位很厉害么——力量不是最强的,但能将偌大西界驯服。
但种种皆是叵测,怀寒倒是不信这事情表面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