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桌子上,被打开过的礼盒,突然觉得十分碍眼。
仿佛是提醒着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多余的。
她颤抖地把礼盒收到袋子里,把它放进了垃圾桶。
但是,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拿了一块布将它盖住。
好像这样就可以遮住自己的难堪,挽回一些尊严。
这一晚,是知雅自己答应要在陈公馆的,哪怕在难受,也得硬着头皮住下去。
因为她没有那么洒脱。
她将这里裹得紧紧的,早早就睡下了,但只是闭着眼睛而已。
她不敢面对陈叙。
陈叙在书房呆到了深夜。
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知雅。
他轻轻推开房门,入眼就是鼓鼓囊囊的垃圾桶,上面盖着一块布。
桌上的礼盒早已没了踪迹。
陈叙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还拿她如何是好。
他轻轻的躺在知雅的身旁。
知雅感觉到床的下沉,一动不动。
陈叙只能看到知雅的头顶,因为她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她的脸埋在了被窝里面。
一夜无眠,同床异梦。
早上,是陈叙先起的床。
他看着依旧把自己裹着的知雅,好一会儿才出了房间。
知雅听到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才露出脸来。
因为昨晚没睡好,憔悴了不少。
但也是因为昨晚一整夜的沉思与调整,她才将自己的心摆回了原处。
不该有的想法不许有。
陈叙和知雅是先后离开陈公馆的。
虽然知雅之前有说过要替白瑾想办法解决‘了音’的事情,她本来想问问陈叙,但是她自己不想再找他了。
昨晚的话语似乎还萦绕在耳畔,要叫她如何开口。
若是如此,或许在陈叙看来,她只有需要他帮助的时候才找他的吧。
她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