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他让你去花园见他。不是小的没拦,只是他一说完就眨眼就不见了。”
“你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花园。”花胡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胡家花园,小桥流水,怪石嶙峋。
一棵松柏昂挺立在园的中央。
薛承依偎在松柏旁,手上拿着碎石,一粒粒地往鸡蛋大小石洞口扔去,十几丈距离,百百中。
花胡离惊奇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在下花溪里酒铺花胡离,不知阁下是?”
“八宝酿鸭很好吃。”薛承笑嘻嘻望着花胡离。
“过奖了!”花胡离疑惑道,难道你就来告诉我这个。
“洞府千年清独苦,缘来往昔放生狐。花狐狸别来无恙?”
“属下,参见主人!”花胡离一听见熟悉的诗句,又见薛承手上的一枚银叶,急忙跪拜。
“我这次来是给你瞧病的,你病得不轻啊。”
“属下是有病,属下罪该万死,没有好保护大人。”
“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好日子过舒坦了,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属下不敢,属下是人在曹营,心在汉。”花胡离战战兢兢地回应着。
“万家布庄的活是你干的?”薛承眼眸中透出一丝寒意。
“不是,是袁门。属下刚刚探到消息,干这活的非袁门子弟,而是袁四海请人干的。”
“你从何而知?”
“我二弟花胡连和袁门账房爷袁海是酒友,袁海那日酒多了,无意间说漏了嘴。说那买卖不划算,花十万两银子,请了一个叫白头的人杀万家布庄的万鹏,但那白头居然宰了三十多人,还要外加一人一万两银子。”
“杀手?”薛承一下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了,血踪门还没清理干净,居然多了个杀手。
“好像有个门派,专干这档杀人越货的买卖。只要给钱多,啥人都敢杀。”
“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找出来。”薛承寒芒四溅。
“是,属下立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