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可以说是一个晚上没睡,从女客院落回去后,恶心的把自己洗了个好几遍才罢休。这不刚洗完就听说又出事了,连个觉都没睡就赶来了羽宫。
结果听说子羽把那刺客领回来了,如今都还在休息,她只能来看看金繁,却不想听见金繁尿床了。
宫紫商从侍卫身后探出个头,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喜欢的金繁裤裆湿乎乎的,床上一滩黄色。
宫紫商:“……”
宫紫商假装捂住了眼睛,微侧过头,实际上手指缝隙开大,看的那叫一个起劲:“我以为我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子羽喜欢掏粪,金繁你~喜欢尿床!啊~这个世界它怎么了?”
被全程看了个遍的金繁回过神,立刻就拿过被子把自己遮了个严实,赤红着脸道:“都!出!去!”
门口的侍卫转过身离开,还不忘拉了一把宫紫商,大小姐啊,你对金繁侍卫果然爱的变态啊。
“哎哎哎,你别拽我,金繁~”
看着两人离开了,金繁以最快的度把门关上,吩咐人准备水沐浴,顺道吩咐人去通知了宫子羽。至于他自己,这个样子也一时半会儿去不了。
宫紫商是个大嘴巴,和侍卫在门口说着金繁尿床的事情,结果刚好被路过的侍卫听见,不过一个时辰,羽宫的绿玉侍金繁尿床的事情便传遍了宫门。
虽然如今宫门一团乱,人心惶惶,但吃瓜是不可能落下的,信息传播之快,连金繁都没想到。
当他走出门后,迎接的就是一众人诡异的视线,甚至有人时不时拿眼神扫视他的下侧,有人交头接耳。金繁只能通红着脸快离去。
执刃厅,宫子羽还没睡醒就被人从被窝拉了起来,此刻正惨白着脸,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下方。而在他身后站着的是金繁,身侧是宫紫商。三位长老坐在上,脸色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宫尚角和宫远徵叛出宫门,并带走了一半宫门侍卫,如yue~如今宫门实力骤减,子羽,你身为执刃,需yue~需得立刻上手接管宫门事务。”
说话的是月长老,他头上缠绕着绷带,整个人面色难看,开口说话时总感觉嘴里伴随着恶臭,人也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可见上官浅把那带屎的手塞他嘴里,对他打击有多大。
“子羽,如今yue~宫门变成这样,你身为执刃该长大了。”
从头至尾都只有月长老一个人开口,雪长老被上官浅掐了脖子,以至于声带受到了损伤,如今脖子紫红,哪怕上了药,也依然看着可怖,故而他无法开口说话。
而花长老一开口就是咕嘎嘎咕呱,说不了人言,只能被迫闭嘴,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宫子羽沉默不语,良久后才道:“是,长老。”
他如今心情极度复杂,经历了昨夜的一场大难,如今又要一人撑起宫门,倍感压力山大。如今又得知宫尚角和宫远徵跑了,刚调查出“真相”的他愤怒至极。
“三位长老,我们已经抓住了徵宫的贾管事,逼问之下他也承认了是宫远徵吩咐他,在我父亲的百草萃里动了手脚,将神翎花换成了灵香草!而今他们叛出宫门,我父兄的仇该怎么办!”
放过宫远徵是不可能的,可人都跑了。
月长老震惊:“子羽,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