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宫尚角显然也想笑,他强忍笑意开始反讽宫子羽:“你不说我都没留意,子羽弟弟果然怜香惜玉,一直留意着姑娘们的容貌身段。”……
而一旁的宫尚角显然也想笑,他强忍笑意开始反讽宫子羽:“你不说我都没留意,子羽弟弟果然怜香惜玉,一直留意着姑娘们的容貌身段。”
【大伯哥,好样的!宫子羽那厮一开始注意的可是上官浅,如果不是云为衫忽然半途离队,后来一次又一次的去接触人家,他俩恐怕还悬呢。】
【看看云为衫多聪明啊,略施小计,就把宫子羽拿下了。还一心认为她不是刺客,要娶她,这要换做别人,云为衫怕是早就被现摁死了。】
宫远徵听秦漫漫的吐槽,那叫听得一个津津有味,那双眼睛看着她时,满满的都是情意。
要不是宫尚角拉了拉弟弟,怕是他的异常就要被人看了去了。
最终,宫尚角下令,准备画师为三位娘分别画像,好送去各自的家乡求证身份。
三位娘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偏殿画像,上官浅端坐着一脸坦然,任由画师画像。而云为衫则是内心慌乱不已,快要失了分寸。而秦漫漫……她一向与众不同,此刻正躺在躺椅上吃着瓜果,好生自在。
“还是大伯哥和阿远贴心,这漫长的画像过程我可不想等着。”秦漫漫吃了一颗葡萄,香甜的汁水爆开,整个人都悠哉极了。
画师是宫尚角的心腹,画技一绝,只要记住了面貌就能丝毫不差的画下来,所以如今在外间作画呢。
而此刻宫远徵还在执刃厅,想来那头正热闹着呢。
吃着吃着秦漫漫就困了,喝了点水后,小手将毯子一拉一盖,双目一闭,直接呼呼大睡起来。
【晚上看好戏,早点睡觉嘞。】
宫远徵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外间作画的画师见来人是宫远徵,当即起身一礼:“徵公子。”
宫远徵只是摆了摆手,大步朝着里头走去,当门一推开,他就看见了躺在躺椅上安稳睡觉的秦漫漫。只是那睡姿依旧很随意。
毛毯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一条腿还架在躺椅的扶手上。一股凉风吹来,宫远徵这才现,屋内的窗户还开着一条缝。
他无奈极了,大步上前将窗户关严实了,这才走到秦漫漫的身侧蹲下,将毯子捡起来盖在她的身上:“又踢被子,真不怕再着凉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半夜踢了被子着了凉,现在还是不长记性。
许是有了保暖的毯子,许是再没有冷风吹来,秦漫漫舒服的哼唧了两声,无意识的裹了裹毯子。那可爱的模样着实戳中了宫远徵的心。
他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真软。”
他家漫漫的脸怎么那么软?他都不想放手了。
忽然,那条腿从扶手上抬了下来,四处试探想要夹住什么。宫远徵凑了过去,一个不留神,那条腿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宫远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