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文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久闻卫大人为官清廉,爱民如子,这几天在五州四下逛了逛,方知传言非虚啊。”百里月华笑道。
“公主过誉了,臣不过尽责而已,当不起公主的夸奖。”
“卫大人过谦了,五州能如此富饶,卫大人功不可没,等本宫回灵都,必为大人向皇上讨赏,不知大人可有心爱之物?”百里月华说道。
“实在不敢劳烦公主,臣为国尽忠,本就是应该的,若公主如此说,真是折煞臣了。”卫谦起身告罪道。
一旁的温天耀出声劝和,“卫大人,你多年为民尽心尽力,公主称赞也是对你的尽职尽责的肯定,虽当不得皇上亲口赞许,但能得皇上赏赐,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温大人所言有理,听闻大人喜好作画,不知可有欣赏的画师?”百里月华问道。
“没有,臣只是闲来无事时,胡乱画画打时间罢了。”卫谦笑道,温彦感觉到,卫谦虽是笑着,但平静的眼神下藏着疯狂的暗瘾。
“那就可惜了,卫大人可听说过当年名震天下的第一才女,微汀。”百里月华问道。
卫谦笑容变淡,眼中泛起涟漪“没有,公主可还有别的事,臣府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百里月华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酒,卫谦走到门口去推门,现房门被阵法封住,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出去。
“公主这是何意?”卫谦转身问道,并无恼怒之意,看着眼前冷静内敛的卫谦,百里月华明白了温彦口中的话。
“卫大人请坐。”
“卫大人刚才说,不认识微汀。据本宫所知,灵都五年时,卫大人任职府官负责城南治安防卫,微汀恰好途径五州游历,卫大人怎会对常在锦水河边作画的微汀一无所知,且不说她每次作画会引来许多喜画人围观,单是在临江楼一掷千金,便已成为百姓茶余话后的谈资了,大人此言是否掩饰太过了。”
卫谦难得沉默不语,温天耀出声说话,“公主,想必卫大人对微汀仰慕已久,只是碍于微汀深陷谋反之说,所以才撇清干系的。”
“我没有怕她牵连我。”卫谦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怒气和自责,百里月华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愣,曾经她也是这样为师父辩解的,却换来皇上的责骂和疏远。
“那你为何把她的画藏起来。”百里月华问道。
“我想她。”卫谦沉默许久,终是开口说道。
“你与微汀是旧识吗?”百里月华问道。
卫谦点点头,眼中通红,温天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茶杯推到他面前。
“当年微汀谋反,你是不是知道内情?”百里月华问道。
卫谦不回答,也不反驳,百里月华示意温天耀出去,然后温彦在房门贴上隔音符,百里月华倒了杯酒放在卫谦面前,然后把一旁的盒子摆在桌上。
“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