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燚又把那两个一起配合演戏的灵士和衙役打倒,飞身上了屋顶,回身扔下一颗烟雾弹逃走。木淇他们爬起来等烟雾散尽后,火燚已不知去向,木淇捡起火燚扔下的一锭金子连夜回去禀报,卫谦让他们加紧巡逻,以防不测。
第二天,
金铺老板来报案,“大人,昨夜草民店中失窃,这是丢失的饰单子。”老板呈上单子。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铺子里的东西?”卫谦挥挥手,木淇走过去拿出那锭金子。
老板仔细看了看,“大人,这正是草民的东西。”
“昨夜间,巡逻衙役遇到一可疑人,他仓促逃窜时落下这锭金子,如今看来他就是盗窃之人。本官即可布海捕文书,将其捉拿归案。”卫谦呵道。
“是。”
傍晚,
火燚和木淇几人坐在卫府后院,银花正在给他们手臂上化出伤口,然后在衣服下挂上一包用鸡血调和的符包,再用剑气划开,就和受伤一样了。
“银姑娘,您真厉害,这伤口看着就像真的一样。”木淇赞叹道。
“是啊,银姑娘真厉害。”其他人也附和道。
“那当然,我们银花可是最厉害的。”火燚骄傲地说道。
银花正在调和着瓷瓶中的红色胭脂,听到火燚的话,给了他一拳,“谁跟你是我们,别乱动。”火燚一动不动地乖乖坐好,眼神一直盯着近在咫尺地银花的脸上,银花离他很近,身上的沉香的味道萦绕在他鼻间,在他眼里,银花是最漂亮的姑娘。
银花手中动作不停,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木漓几人互相看看,火燚那明晃晃地痴迷的眼神,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银姑娘,这个等会打起来不会蹭掉吧。”木淇看着手臂上鲜红的伤口,疑惑道。
银花一边给火燚的脸上画伤口,一边打掉火燚想去碰胭脂瓶的手,“不许动,不会,我用的是特质的颜料,需要用醋浸泡才能洗掉,你们等会打的时候避开符包,别伤口没划开,血先流出来了。”
“好。”木淇几人说道。
“银花,为什么他们的伤口是在胳膊上,我的是在脸上啊?”火燚疑惑道。
“木淇他们是衙役,又不蒙面,伤口只能做在胳膊上和腿上。你昨天蒙着面没露脸,怎么让卫大人画像捉拿,今天让木淇把你的蒙面划开,可不得伤到脸。”银花解释道。
“木淇,你可得看准了,别把我破相了。”火燚说道。
“放心,我的剑最稳。”
街巷上,木淇手中的佩刀稳稳挑开火燚蒙面下的符包,火燚脸上的面巾掉落,脸上那抹血痕恰到好处地出现,火燚一剑划伤木淇的胳膊,木淇几人按照计划被剑气划伤,火燚迅扔出一枚烟雾弹逃跑。烟雾散去后,木淇几人捂着伤口回去复命。
卫谦找了师爷画像张榜通缉火燚,同时颁布限制出城的告示。火燚回到院子里洗去银花画在脸上的痕迹,木淇几人也功成身退,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