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艺术行为之所以能成为艺术,百分之八十由起人创造,另外百分之二十由观众的反应补充。
就像当初某笠说完那句脱口秀之后,男人的反映造就了这场脱口秀更大的好笑。
甚至一个男的在网上表【我是男人,我支持某笠】这样的话都会得到支持,说真玩得起。
有什么玩得起玩不起的?不就一句脱口秀,就破防成这样?这本身不就笑掉大牙了吗,这个因为过于喧嚣的舆论而出自男人的支持只是让这个行为的好笑程度更上一层楼了。
晏若为喜欢那个韩国女团在歌词里写到【变态的是你呀】的时候。
男人对此的反应就是那百分之二十艺术的补充:
【西八,名字叫裸但是里面为什么一点色情的内容都没有?】
歌词:【这里没有你想要的那种色情内容。】
晏若为想,他甚至没有好好看mv的歌词字幕……
但是那里面确实没有什么有关联的的裸露色情的内容。
晏若为只是觉得好笑,实在是让人觉得很好笑。
对于黑丝一类被男人性化的女性符号就可以轻易情的男人,总让晏若为觉得他们和女人不是同一个物种。
他们更像是没有进化、或者说没有进化彻底的原始人。
被基因中对性的渴望那部分操控得那么的彻底。
让人望而无奈,是可以觉得笑一下算了的地步。
如果人只是为了性,也仅仅是为了性去做一切的行为的话,这样对于理想没有追求,对于文化也仅仅局限于色。
目的只是为了得到更多女人的青睐。
那么就和只为了繁衍下去而不停交配的蟑螂、老鼠与苍蝇没什么区别,至少晏若为是这么觉得的。
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平复着余韵。
和一个有体温的人在一起做爱的感觉总是比一个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也是李不辞喜欢和人做,而不是自己动手的原因之一。
自己做的事后,李不辞贤者时间的反噬总是很严重,控制不住地想哭。
但是和人做的话就不一样了,她就可以像现在一样躺在一起。
在一个火热的怀抱里享受着来自对方的无私无偿的爱和抚摸。
这种感觉让贤者时间这四个字都变得像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