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身心惊颤,正要将酒水吐出去,或者退回郁止口中,然而郁止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缠绵缱绻的深吻侵袭着应轻烛身心,令他控制不住地从抗拒到享受,直到这场深吻结束,应轻烛被松开蹂躏过后的殷红唇瓣,
理解的心跳声如擂鼓,晕乎乎的脑袋顺着呼吸逐渐清醒,他才后知后觉,方才那杯酒,全都被自己咽进了肚子里。
应轻烛“”
他瞪大眼睛看着郁止,后者却好似全然不知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仿佛那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吻。
他眉眼弯弯,声音温柔道“这杯酒该这样喝,知道了吗”
既然这么想下药,那就自己喝,左右也不是什么伤身药物,算是给这人的一点小教训。
郁止想到刚来时自己也被他下了这药,如今倒是全部还了回来,算得上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应轻烛胸口还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着气,也不知是方才接吻的后遗症,还是被那杯酒气的。
他可是下了一个月的量,现在全给自己用了
想想自己才刚解除药性没几天,如今又被迫太监,他眼睛都红了。
他死死看着郁止,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就这么寸呢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难道是这人伪装扮猪吃老虎
表面什么也不说,实际早已经现自己的端倪
郁止被他看着,态度自然,面露疑惑道“夫人怎么了”
“可是饿了再等等,饭菜马上就到。”
他笑着道“不知你喜欢什么口味,便让人多备了一些。”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深情意。
应轻烛方才的怒火和怀疑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心虚。
“没、没事。”
这人分明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这么做呢,自己这爱多想的性子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丫鬟很快送来饭菜,而郁止将应轻烛领到桌边,嘱咐道“你且吃着,我去外面敬完酒便回来。”
应轻烛讷讷点头,浑身都没了精气神一般,显然是还沉浸在自己又要被迫禁欲一个月的惨状中,也没心思去管郁止去敬酒。
然而真当郁止离开,整间屋子空空荡荡,只剩自己一个人时,应轻烛却又忽然感到空虚。
人还未走远,却已经想念。
忍住那不合时宜的心思,应轻烛咬着牙对桌上的饭菜作斗争,心中还想着要找人研究这不
举药的解药。
下次他绝对不会再失手
失手也能再解开。
郁止出了喜房,才放开了脸上的笑意,心情愉悦,步履轻松地走去前院。
有下人要跟上,被他制止“不必跟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