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要吃饭呢吗?”
“我想吃点别的。”
乔听晚心说这家伙越来越难伺候了,但碍于挡枪的情分,还是掐着嗓音哄着,“想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做?”
话音落下,他的唇便贴上她的,“吃你!”
……
那天之后,乔听晚对沈时宴的伤势变得格外上心,每天下班之后都要亲自给他针灸,还亲自调了一款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效果相当不错。
一周之后,药用得差不多,伤口也结痂了。
这天乔听晚在院子里调配新的伤药,周凤春没打一声招呼便找上门来。
两人在后门撞个正着。
周凤春鼻孔朝天,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不拿正眼瞧人。
乔听晚见她来势汹汹,想着莫不是又受了夏知晴的挑拨上门来找茬,默默抓紧手里的药罐。
待会儿要是打起来,至少有件趁手的兵器,她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一周后我要去南非出差,那地方很乱,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惹上当地的武装势力,相当麻烦,到时候势必要有能镇得住场子的人去谈判,一来一回至少五天。”
哦,原来是给她传递情报的啊。
早说呀,怪吓人的。
听周凤春这意思,是要把沈时宴支开,来一招声东击西。
乔听晚颔首,“足够了。”
五天时间相当充裕,她有把握安排好所有事宜,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真的要离开了,乔听晚心底忽然有些难过,一阵叹息。
“别告诉我你想反悔。”周凤春危险地乜斜她一眼。
乔听晚回过神,笑里藏刀,“那不至于,我可不会拿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开玩笑。”
她有意拖了个长音,本就敏感的周凤春自然联想到沈时宴不能人道的事,脸当即拉了下去。
“你要是敢出去胡说,我饶不了你!”周凤春咬牙切齿地警告。
“说什么?”
沈时宴的声音忽然从里屋传来,两个人都吓得一激灵。
乔听晚和周凤春面面相觑,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听见了吧?
周凤春一番左顾右盼之后,忽然蹦出来一句,“打我!”
“啊?”乔听晚懵了。
第一次见人有这种要求的。
“我让你打我,不然到时候你人没了,时宴肯定会想到我头上!”
“这不好吧。”乔听晚捻了捻指腹,嘴角差点没压住。
眼看着沈时宴要到跟前了,周凤春发了狠,“让你打就打,哪那么多废——”
“啪——”
话字还没说出口,乔听晚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那叫一个响亮,多少掺杂点私人恩怨。
周凤春被打得脸皮发麻,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也不用什么演技了,两眼突突地往外冒火,真生气了。
乔听晚瘪嘴抖抖肩,一脸无辜。
不是你让我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