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是谁带着期待与窃喜呢?
初拉开门帘,一股浓郁的花草香味便轻轻停靠在少女的笔尖;原来是花房啊。
从容于知性之间,被动激活。
这,这竟是道胚!
只要经历时间的洗历与空间的得失,一个胚芽会穿过因缘之壁而惊艳四方。
可是,这些孩子却安心地聚集在这小小的花房中,为什么,凭什么?
“噢,你不选吗?”婆婆惊疑地问道。
“我已经选了,我想要得到您的教诲。”
“哈哈哈,你这孩子!我问你,放弃一样既定的机缘去搏取另一样,你觉得你是不是有点贪心呢,小姑娘?”
“我明白,但是我根本松不开手。只要手里散着风,我就会感到不舒服。”
“你过来帮我除草吧。”婆婆不答,又提出一个要求。
走近这些花花草草,就在她无意中将要触碰到时;不确信的感官悄然链接到了她的第六感。
“原来你渴了,原来你怕晒,原来你不喜欢太安静。”
我感受,我来到,我在理。
终于完活了,刘莫艳到洗漱间去整理一下仪容。
但,她猛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左看看,右看看,原来是你啊。
“小姑娘,累吗?”
“累,但是值得。请问您怎么有这个味道的牙膏的?它可是最独特的那种。”
“真得是牙膏的问题吗?请再想一想。”
“怎?”
面对婆婆和蔼的笑容,她终于露出了笑颜。
碎裂声传来,性,是母性啊。
“您究竟是谁?您是神吗?”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是母亲。”
“是啊,您是母亲。痴愚的我迟迟不能懂得啊。我能常来看望您吗?”
“可以啊,孩子。现在的你跟我来吧。”
“您这是?”
她走进了卧室,小小的房间里的床头放了两本书。
《夜千机》与《逆黑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