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云夫子他怎么样?”
胡曜看孙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后,担心的问道。
“哦,没有大碍,就是气着了。”
孙大夫踱步到风起端来的水盆旁,撩起水将手打湿,然后又沾了点他自制的洗手膏,仔仔细细的搓着手。
“他眼睛都红了,气着了会这样?”风起道。
“有的人如果之前受过剧烈刺激,再遇到相同情形后,情绪会不受控,导致血液流加快,造成眼球快充血。他还年轻,没有大碍,若是上了年纪,有一定几率会猝死。”
孙大夫撩起水将手上的泡沫洗净,然后用自带的毛巾擦干手。
“这。。。。。。这么严重啊,那这病有治吗?”胡曜有些被吓到了。
“无药可治,只能靠他自己了,以后不要惹他生气,快快乐乐的才能活的久一点。”孙大夫叹了口气。
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云舒刚睁开眼,就听见孙大夫说无药可救,让放宽心态等死。
他。。。。。。他是得绝症了吗?(o﹏o?)
“孙。。。。。。孙大夫,我还有多长时间?”
云舒带着哭腔,故作坚强的问道。
见他醒来,胡曜关心道:
“云夫子,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
云舒撑着床想起身,脖颈上一阵疼痛袭来,他“嘶”了一声。
胡曜见状,赶忙上前扶他起身。
他揉着脖子,皱眉道:“我脖子怎么这么疼?”
风起眼神朝房顶看去。
胡曜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道:
“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不?你拿箭嗖嗖射大猫儿,然后他为了制止你,就打晕了你。”
云舒的记忆慢慢回笼,一时间连绝症的事情都忘了,眼刀冷飕飕的直往某人身上扎,咬牙切齿道:
“我想起来了,有个淫贼偷看我洗澡,我去逮他,反而被他打晕了。”
孙大夫一脸吃瓜的表情。
胡曜尴尬的笑了笑。
风起倏地转回头:
“谁淫贼了?谁偷看你洗澡了,就你那小鸡崽子的身板有什么看头!”
云舒冷笑:
“呵!谁爬墙头就是谁!”
风起青筋暴起,耐着性子咬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