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真的硬气啊!
你看看,知州插队都不行!
并且,在这种平衡之外,更多了一抹得意。
老子排在知州前面了!
老子有一天竟然排在知州前面了!
今天来买这酒的人,大部分都是商贾,他们虽然有钱,但是在康朝,却是社会的最底层。
别说是昌州知州,便是随便哪个县衙里的师爷、班头,都对他们吆五喝六,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而今天,秦天仿佛变成了他们的希望一样。
从商,当如秦公子!!!
秦天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竟然无意间成了昌州很多商人的偶像。
其实,秦天只是有些不爽,是想恶心一下这个什么赵知州而已。
而赵知州也没有想到,秦天那一顿之后,竟然说出来的是这句话,不由地勃然大怒。
“好你个秦天!假话说多了,便连自己都相信了是吧!”
赵知州其实根本就没听到排队那句话,而是在听到秦天说葛叶没提过他这个弟子时,就已经炸毛了。
“你瓶子上的字根本就不是葛老写的,你也根本就没有见过葛老。”
赵知州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道:“葛老那是何等样人?那是清流中的清流!”
“你又是什么人?整天除了青楼就是青楼!”
“便是本官想见葛老一面,都要先送上拜帖,你这样的纨绔,又有什么资格让葛老给你题字?”
赵知州说到此处,眼中寒光一闪,突然上前一步。
他的官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中午耀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这一刻的赵阳,身上滚动着万千威严。
他凝目且沉声道:“你这纨绔,行迹荒唐,今日拿葛老搏名已经证据确凿,本官现在更是怀疑,你数日前,在知白会上,所做的词章,也是弄虚作假!”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所有人都是心头一冷。
白衣侯在大康是什么分量,所有人都明白。
知白会是由谁授意举办的,每个人也都是清楚。
以葛叶搏名,或许会引得天下文官愤怒,但是若说罪过,也并不是太大。
可若是这以白衣侯搏名的罪名一做实,那可就是欺君!
户灭九族,满门抄斩!
好狠!
刚才众人看向赵阳的目光中,还有些怪异,但是现在已经尽数变成了敬畏,不自觉地许多人都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