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是不是看起来就很痛?这伤,要是在白晓月的身上,你怕是都要紧张到立刻送医院了吧?”
有那么一瞬。
舒澜好像是听到许彦洲的呼吸窒了一瞬。
但她认定,那肯定是错觉!
这个男人,就算她死了,死的无比凄惨恐怖,他都不会为她伤心难过哪怕一秒钟的。
“看够了?能解释我为什么‘装可怜’了?那就松开我!我恶心!”……
“看够了?能解释我为什么‘装可怜’了?那就松开我!我恶心!”
舒澜轻轻一甩,就将许彦洲甩的向后踉跄了几步。
她蹙眉,诧异,“许彦洲,你……”
“怎么弄的?”
那低沉沙哑的男声,仿佛带了压抑几百年的怒火,喷涌而出。
舒澜愣了愣神,摇头,“许彦洲,我们下周一就离婚了,这不关你的事。”
她用他的话来回敬他!
可许彦洲就跟疯了一样,拽着她胳膊,还特意绕开受伤的手腕,将人往直通电梯的方向带去。
舒澜挣扎,“许彦洲,我是舒澜,不是你的白晓月,你放开我!放开我!”
“彦洲哥哥,这是怎么了?”
白晓月挤进围观的人群,一脸担忧。
舒澜低吼,“白晓月,马上把你的彦洲哥哥带走,他脑子有病,犯神经!”
“你给我闭嘴!”
许彦洲用专用黑卡刷开电梯。
很凶。
白晓月湿了眼眶,哽咽道:“彦洲哥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就算你要亲自把舒律师送去警局,那也不能动粗啊!这样不好,舒律师她会受伤的……”
“我让你闭嘴!”
强拖舒澜进电梯的许彦洲,一双充血的凤眸,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狠狠瞪向白晓月。
白晓月怕的直接捂脸,痛哭。
舒澜懵了。
一直到坐上许彦洲的劳斯莱斯,她才算缓过神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他,直接问,“许彦洲,你知道我是谁吗?”
“有病?”
许彦洲全程都和她牵着手,就跟掌心里握了什么宝贝一样,死活不松开。
舒澜抽了几回,可手腕太疼了,她也没力气再折腾,只好一声不吭的到医院。
“下车!”
许彦洲先她一步下车,再绕去她那边的车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