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有不起床,而且躺着睡不着,难道要干睁一天眼吗?
姬任好将他压下去,被子掖好,笑道:“我知道你不太舒服,第一次难免,多躺一天,上上药就好了。无聊的话,我陪你说话如何?”
他去摸药,瑄分尘脸红的不能自抑,道:“我自己来就好。”
姬任好想掀被子,奈何对方铁了心不给他看,只好把药交出。隔着帐子,朦胧的看见那人背着他,被子里拱动,他的心简直跳的像初恋一样了。
两人说着话,瑄分尘气息渐沉。
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
姬任好一下一下摸他的额头,顺着灰白长发,越看越疼惜。轻轻抱住,在唇上印一下,又印一下,瑄分尘睡的像香甜的米饭,气息安详。
他简直幸福的一颗心都化了。
彩衣飘动,少女走过长廊,来到戒备森严的铜钉铁门。
两柄长斧架下,越彩采一晃令牌,道:“我有阁主允诺。”
阴冷干燥,石梯一圈圈下降,墙上火把晃动,五步一人,十步一岗。到了最下一层,又是两扇铁门。
门缓缓打开,一个巨大铁牢悬在半空,上下左右八条铁链。中间一人青衣破烂,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越彩采抬手,守卫扳动绞盘,铁牢缓缓降下,轰的落地。
她上前两步,道:“伏青主,你也有今天?”
他不动。
越彩采冷笑:“你自负全才,未免自大。”
牢中人一动,沙哑道:“是我有眼无珠,竟没有看牢你!”
锁链声响,她跨进牢。
“是……你的确有眼无珠,太有眼无珠了!”
伏青主闷哼一声,被踹的跌撞笼上。
“现在,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他忽然低低笑了,继而大笑道:“你以为可以报复?你一天是女人,就只能被干,可惜……干你非常爽……”
越彩采一巴掌将他扇在地上。
“你真愉快……或者说真想死!”
她狠狠踩在他手指上,喀的碎裂。
伏青主伏在地上,额上汗珠滚滚,忽然啪的一声,一样东西滚在眼前。
“知道是什么吗?”
那是一根石制yangju。
头皮一痛,被拉的仰面,嘶的一声,伏青主身下一凉,随之剧痛。
他心胸高傲,知道男男之事,偶尔做过,也绝不会在下,后庭自然紧缩。石yangju十分巨大,越彩采存心报复,用脚踩住,一定要插进去。活生生的肉被撕开,殷红渐渐流出,湿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