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紫妍倒是不在意这些,左右谢国公府准备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只是没看到兄长跟嫂嫂有些惊讶,既然兄长跟嫂嫂去了另外一艘画舫,那有兄长保护嫂嫂,她也不用担心了。
其他几个年纪稍稍更小的公子对视一眼,尤其是十公子谢子言摇了摇手中的仕女图折扇,感慨一声:“兄长跟嫂嫂感情真好,简直是形影不离,一刻都不想分开。”
“那当然,兄长对嫂嫂的喜欢都要藏不住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兄长很喜欢嫂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逗笑了船夫,虽然谢国公府乃本朝百年家族,但氛围跟寻常人家似的,到底还是要家族和睦,才能更加兴旺。
谢紫妍等兄弟姊妹在画舫待了将近一个时辰,待画舫靠岸,她们放了一盏莲花灯,便回了谢国公府,回去的时候兄长跟嫂嫂还没有回来。
陈氏等妯娌在正堂陪谢老夫人说话,周妈妈拂开帘子说公子跟姑娘们要进来给她请安,谢老夫人让人请他们进来,结果没看到子承跟鸾儿,谢老夫人有些意外:“你们兄长跟嫂嫂呢”
谢紫妍赶忙跟谢老夫人解释:“因为兄长跟嫂嫂坐的是另外一艘画舫,两个画舫游玩的方向不一样,到最后我们实在是看不到兄长跟嫂嫂的画舫,就先回来了,兄长跟嫂嫂应该等会儿就回来。”
谢老夫人有些诧异,往年不都是一艘画舫吗:“怎么还准备了两艘画舫”
“是公子让人准备的。”周妈妈也是刚听管家说,她福了福身,笑着跟谢老夫人解释。
没想到是子承准备的,谢老夫人有些好笑,他还真是一刻也离不了鸾儿,连画舫都要准备两艘,就想与鸾儿独自待一块儿,家中其他弟弟妹妹也在,哪有这样做兄长的。
不过子承行事一向循规蹈矩,难得见他行事如此,明明晃晃的抱着私心,谢老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让下人们先退下:“你们先下去吧,要是子承跟鸾儿回来,派人过来说一声。”
左右他们小夫妻感情好是最重要的。
“是,老夫人。”
其他几个公子跟姑娘也跟谢老夫人请辞,说明日再来给谢老夫人请安,谢老夫人让周妈妈送他们出去。
而此刻,水上面的画舫渐渐靠岸,唯独带着“谢国公府”标志的画舫还在不急不缓的游荡,激起一阵水波。
画舫外面月亮很圆,月圆花好,画舫里面仪态绝代风华的男子将容貌清雅脱俗的女子圈在怀里面,女子面色酡红,眼尾还沁着红,明显是有些受不住,可是男子压根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温声细语的问:“夫人觉得轻了”
“妾身不知道。”江鸾脑子混沌,紧紧咬着唇,完全想不到弹完古筝就变成这样了,今晚明明是要出来看花灯的。
他怎么能如此急色。
妻子这般娇娇柔柔的模样,惹得谢承心思更加一动,他撑在女子两侧的手青筋都暴了起来,沙哑的声音更是带着一种会迷惑人的蛊惑,他动作温柔的抚摸着妻子单薄的脊背,低笑着问:“那夫人可要细想一下,夫人不说,子承又如何得知。”
他人表现的是一副贵公子的姿态,说话温温柔柔,可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而且还掐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反抗。
一声低吟从喉间溢出来,江鸾脸色红得更加厉害,面若桃花,瞪了他一眼:“郎君温柔一些。”
“夫人确定”谢承薄唇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流连,玉指在她身上点火,偏生态度还非常客气,问。
江鸾小手胡乱的拽着他的手臂,咬了咬粉嫩的唇瓣,轻轻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妻子怎么说,谢承就怎么做,他不仅温柔下来,还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江鸾眉眼本来就痒,被他亲的更加痒了,这种不舒服让人变得更加无能为力,尤其是画舫底下还是流动的水波。
女子呼吸越发急促,觉得这人就是在故意折腾她,又不想示弱,她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腰,谢承喉结滚了滚,额头有汗滴下来,多了几丝风流之感,很诱惑。
良辰美景,谢承不想辜负,便将妻子抱的更紧,低下头,两人唇齿相依,谢承也很照顾妻子的感受,几乎能根据妻子的表情来让她感到“愉悦”。
其幅度与起伏的湖水相呼应,里面较外面还要旖旎如画。
快子时的时候,谢承与江鸾二人才回了谢国公府,而且江鸾还是被谢承抱着回来,雪白色的斗篷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周妈妈只当少夫人今晚在外面累着了,行了一礼就连忙去跟谢老夫人复命。
沐浴之后,夫妻一起躺在床榻上,但江鸾明显是在生气,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谢承知道自己今晚做的有些过分,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语气温和:“夫人还在生气”
“妾身没有生气。”
见妻子一脸的恼怒,谢承浅笑了下,这哪是没有生气,分明是生气了:“今晚是子承太过情难自抑,丢面子也是丢的子承的面子,与夫人无关。”
提到这个,江鸾就咬了咬唇,有些恼怒的看他一眼:“郎君今晚实在是太孟浪了。”